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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地一聲,他扯裂她的衣衫,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風光。
“不……”幼幼嗓子眼裡挾帶出一縷顫音,彷彿陷入絕望淵潭走投無路的魚,突然仰頭,竭盡全力去咬他的肩膀,兩排牙齒深深滲入肌肉裡,泛出一圈殷紅的血痕。
容歡吃痛地擰緊眉頭,發現她起身要往床外跑,猛地一伸手,又將她重新拽回來摁在床上。
二人面對面,都好像要殺掉對方一樣,狂喘著氣。
幼幼道:“容歡,你別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說過絕不再強迫我的!”
容歡卻是輕微顫抖,眼中藏有不可察覺的痛楚:“你告訴我……我究竟哪裡做的不夠好?”
幼幼一愣,像被那目光灼痛般,慢慢撇過臉:“其實,你沒必要做到這一步的。”就像柯英婉當初所說,他在溫香軟玉里放縱慣了,哪裡是輕易收得了心的主。
果然,婚後沒多久,他便與明郡王世子花天酒地,輾轉脂粉場地,衣際間殘留著那些女子的胭脂曖痕。
她知道,為了兩府親家的情誼,他偽裝得很好,對她甜言蜜語,關懷備至,做出一個情深意切的丈夫,然而到底掩不住虛偽背後的真實。
也許最初她想過嘗試,想過成親後拉近彼此的距離,可身體上的排斥反應,最終讓她無法接受,一次次不得而終,直至察覺那段時間他日日夜醉燕春樓,這種排斥的反應就演變得愈加強烈,每逢他想要觸碰自己,靠近一點,她就會想起那隻手或者那個唇,或許不久前才與其他女子親熱纏綿過,她就會覺得那樣髒,那樣噁心,有什麼在胃裡翻攪欲嘔,好幾次想要吐出來。
她閉上眼,本不願說:“你完全不必因為跟我成親,就大費周章的把那群姬妾遣走,你喜歡找誰,想去哪兒,都是你的自由,這種事你要是忍不住,大可去找其它女子,我不會干涉,更不會抱怨什麼。”
容歡倏然酒醉全醒,整張臉慘白到了極致。
一時間,氣氛寂靜無聲,卻又彷彿潛湧叫囂著太多太多無人可知的東西。
“呵呵……好、好……真好……”他嘴裡呢喃自語,終於慢慢鬆開她,那時搖曳的燭火晃過他的眼睛,竟似帶著粉身碎骨般的絕痛。
幼幼只覺他的臉白得不正常,恍凝透明的薄脆的月光碎片,一觸就會破碎。
容歡勾動唇角,像是笑,但更像一種自嘲,雙手徐徐攏回袖中,如果之前仔細觀察,會發現他的指尖上帶有些許傷口,是他全心全意刻著隨行章上的幾個字時,不小心被石刻刀劃破的。可惜,那個人永遠不會知道。
他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本是優美的長姿背影,在那一刻看去,竟是說不出的落寞蒼涼。
他一走,習儂跟掬珠緊跟著進來,習儂一頭霧水:“王妃,王爺他怎麼突然走了?”
幼幼表情冷靜,吩咐道:“拿件衣服給我換上,掬珠,你去準備熱水,待會兒伺候我沐浴。”
習儂這才發覺她手掩胸口,衣不蔽體,臉一紅,哪敢多問,趕緊跟掬珠手忙腳亂了一番。
趁她們準備時,幼幼拉開妝臺旁一具紫檀木矮櫃的末層抽屜,取出一個錦匣來。
她愛惜地伸手摸了摸匣蓋,然後開啟,是那柄月色榭蘭藏香紈扇。
角落裡的更漏沙沙作響,華爐縈煙,氤氳得周圍都變得遙遠而縹緲起來。
原來,曾經燦爛無憂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她眼神有些悵惘,不由得想起前人的那句古詩,正是——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一年後。
今天是羅郡王府嫡長孫百日,特地請來上京知名的戲班子助興,此際鴻月飛樓熱鬧非凡,男女賓客因不同席,中間以十六折繪墨山水屏風隔開。
鴻月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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