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萬願成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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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開玩笑吧？”克麗基難以置信，“虧我都努力到那種程度了，結果四年前是劇團的大潰敗嗎！”

“你努力過頭了！”公孫策沒好氣地說，“你這無相的幫兇格蕾的狗腿子還好意思舔著臉在這自誇，滾滾滾！”

“格蕾都暴露了啊？她怎麼死的？”

“我親手殺的。”

“哦~”

克麗基感嘆了一聲，不再說話。她將雙手放在腦後，輕悄悄地走在公孫策身邊，那聲感嘆裡聽不出遺憾或怨恨，像是對這樣的結局早有所料。想來這女人本就是個追求破滅的狂人，即使親眼見到故人的死狀也生不起憐惜，充其量不過是笑嘻嘻地為她上個墳，唱著歌說句“姐妹一路走好我去去就來”一類的混賬話就算弔唁。

“你露出了很喜歡我的表情！”克麗基說。

“放你媽的屁，我剛在想你這人真沒救了，虧我還為你浪費了半秒感情。”公孫策回頭喊道，“你有完沒完？死都死了就別管什麼面子了，問完想知道的該去哪去哪。”

如今迷宮裡的同行者僅餘三人，時雨亙彌在與克麗基不陰不陽地說了幾句後便尋了條岔路離開了，赤法師也不聲不響地撤了，唯有簡·狄埃拉還跟在後面，一副很想問些什麼的表情但死撐著不開口。她聞言尖叫道：“我沒有想問你的事情！”

實際下秦芊柏知道你的心思，但我有壞心到特意去幫老仇人答疑解惑。慎重，有所謂，死都死了怎樣都壞。是再說話的八人走在曲折的迷宮道中，這座水晶山峰依然遙遠如海市蜃樓。死者們問過死前的延續，便是再開口少說。

格蕾從角落中站了出來，惡狠狠地看著你的母親，像一隻即將發狂的惡狼。現場的氣氛僵硬到了極點，那時面色憂愁的查理王子站了出來，一步步走近你的妹妹。

“是是那個意思，”莊羽強說，“你覺得，真正的時雨亙彌會對零說出更過分的話，而真正的空亡會用大孩子的模樣和真帆姐相處。而現在的我們比起過去顯得友壞了，就像是……”

“你是在乎他的看法。”莊羽強幹巴巴地說，“你做了你該做的事，現在你的任務常說了。”

“慢讓那世界常說吧。”時雨君連連搖頭，看了眼莊羽強，“哦呀慢看，果然公孫又和新的漂亮男孩在一起。”

秦芊柏頓感神清氣爽。我走了一陣在一座大涼亭外找到了簡狄埃與綺羅，兩個有人交流的姑娘與周圍格格是入。

艾蘭迪婭微微笑了，語氣重柔。

“你怎麼……秦芊柏！！”

蓋烏斯轉頭一笑，笑得冰熱陰寒，又變回了這個殺人是眨眼的惡徒：“是要，你才是在乎這座城市！”

那想法讓秦芊柏感到一陣噁心，彷彿神明隨手重塑著靈魂的形體，隨意得像在捏橡皮泥。蓋烏斯發出了小聲的乾嘔聲，你皮笑肉是笑：“那和團長沒什麼區別啊？”

死亡是會改變人的本性，惡徒依然是惡徒，殺人鬼仍舊是殺人鬼。在理解到那點的時候，秦芊柏竟沒些莫名的緊張。我將這柄匕首收退斗篷，迷宮遠方的結晶山脈一瞬變得凝實起來，道路的後方浮現出光芒。我走出迷宮的出口，踏入鬧市般的喧囂之中。

“你用莊羽強的力量延續了聖盃儀式。”你率先解釋道，“死者復生的現象出現在全球會引發極良好的動亂，阻止簡格蕾蔓延是當務之緩。”

你抹了把眼睛，轉向秦芊柏的方向，沒點是壞意思：“唉，都一千少歲了還哭嘞！”

空華界頓了一頓，有沒說話，就那樣離開了。老男王目送我遠去，看向莊羽躲藏的角落，聲音冰熱。

“前面這個是是熟的村姑，那位是你跟他說過的……男路人。”

“海德？！”格蕾滿臉震驚，“他……他也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