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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內,現在斗笠女額頭上已經不見一絲傷口,除了方才留下的一道血印,光潔如初。
她睜開血紅的眼睛,在原地站立一陣,原路折回了何為人洞中。
……
“兄弟,這是油畫吧?昨天好像沒見你拿出來過。”
火車上,有位戴眼鏡,學生打扮的年輕男子指了指馮寶寶像上露出的一角,對著正在火車側邊回彈座椅上看書的唐牧之問道。
普通人。
唐牧之抬起頭看了站在自己身前的男子一眼,回答道:“嗯,昨天放床底了。”
“啊,沒事,我學美術的,這兒人來人往的,就是提醒你小心些,畫兒別被人踩到了。”那戴眼鏡的年輕男子溫和一笑,“打擾了。”
唐牧之點點頭,起身將蒙著一層黑布的油畫放到自己鋪位裡邊,將下鋪騰出來一些地方,而後坐回原位朝著他點頭道:“沒事,要是沒位子的話請坐吧。”
那戴眼鏡男子有些窘迫地摸了摸褲子後兜,鼻間微微沁汗,他躊躇了片刻後弓腰坐下,連道:“哦,謝謝,謝謝。”
二人目的地都是蓉城,在路途後半段交談了一陣,他叫查承良,是川大藝術學院大四的學生,唐牧之向他詢問了一些油畫方面的事情,發現此人是科班出身,在繪畫方面的理論知識非常紮實,讓唐牧之受益良多。
不過他始終沒有提過就放在一邊的兒時的馮寶寶像,無根生的油畫風格和筆觸很特殊,放到現在是難得的佳作,他可不想太吸引眼前這個美術生的注意。
下車後兩人交換了聯絡方式,像查承良這樣和他有一面之緣交談甚歡的朋友,唐牧之這些年其實遇到不少,只是在這個資訊交流依然不算很方便的年代,就是很多關係不錯的朋友,過段時日也聯絡不上了,其實相較於後世臃腫的通訊錄和朋友圈,他更喜歡這樣人生若只如初見的感覺,更喜歡這個人和人要構建聯絡需些真心費上些力氣的年代。
剛出火車站想搭計程車去灌縣的唐牧之,被陸逸的一通電話拉回了心思……嗯,張懷義和一眾名宿老人同歸於盡的訊息,這麼快就傳到陸謹耳朵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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