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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選擇自裁,他都會坦然接受。
正在阮豐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葉可馨嘴角突然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她不慌不忙地將白子落在意義不明的位置上,此時的阮豐眼中只剩下滿盤等死的白子,他沒有放棄進攻,一改之前猶豫的老毛病,窮追勐打。
夜幕即將降臨,最後一抹夕陽的光亮褪去的時候,葉可馨悠然落子,這時阮豐才反應過來,棋盤格局的攻守之勢已經相逆,懸崖峭壁上被憑空鑿出一方洞天,黑棋貪小利而失了大局。
看清棋局的阮豐大汗淋漓,棋局無聲地進行,白子不斷追殺,兵戈卻已然止了,整個棋盤的氛圍化作軟綿綿的一片,阮豐瞪圓眼睛,片刻之後,他突然暢快地大笑數聲。
“哈哈哈哈哈……好犟的丫頭!我剛剛講的話對唐牧之還是一樣,對你就這樣作廢罷,不過只當一個精神上的棋友還是更好些!”
阮豐不再理會唐牧之葉可馨兩人,他將棋子放回棋盒,又將棋盒納入口袋,“可憐我這輩子,真正下棋贏過的沒有幾次,現在又被一個小丫頭按住地上錘……我走了,丫頭保重!”
阮豐道別之後,一步踏出,隱沒在黑暗的叢林當中不知所蹤,唐牧之此前問詢過他有關將來的事情,他的意思是不會在國內待下去了,不霍霍自己人,但具體的去向,阮豐就不言語了。
唐牧之這時想起唐明的囑咐,便笑著對葉可馨道:“走吧,我們回去。”
葉可馨棋局得勝,卻高興不起來,她看著阮豐消失的方向道:“牧之,阮豐前輩……已經吃人了對嗎”
“嗯。你怕他嗎”
“我不怕!”葉可馨回答地斬釘截鐵,她眼波流轉,驀然回首盯住唐牧之,憂心忡忡道:“我是怕我自己……這件事,你應該在我透過考驗後就及時告訴我的。”
“這是阮豐前輩的意思,這些東西要自己體會。再者,事已至此,怎麼說也要先解燃眉之急才是。”唐牧之笑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放心吧,我會幫你……當然要是你真的剋制不住,先對我下手就好。”
……
靜功的昇華必然可以解決六庫仙賊的“副作用”,這一點經由阮豐講出來過,阮豐再厲害他四四年之前也不過一介凡人。
唐牧之問詢過,阮豐隱居在干城章嘉峰是七幾年的事情,距離他掌握六庫仙賊約有三十年之久;巴倫若不是因為後來恢復體力的時候不慎將曲彤的馬仔捲了進去,還能撐個幾十年也說不定。
而阮豐在上干城章嘉峰之前西遊諸國,也是常在人群聚集地活動的,那麼多年他都能剋制住心思,葉可馨沒道理短時間內發作,再加上靜功修行有唐牧之輔助,這個時間只會更久,唐牧之和葉可馨都有充沛的時間去解決這些問題。
多聞數窮,不如守中。什麼時候功夫到了,問題自然會迎刃而解,現在就要做好現在的事情。
葉可馨在唐明家住了幾日,她身體痊癒的事情尚不為葉秋豔等人所知,整個唐門只有楊烈發現了葉可馨本質上的變化。
葉可馨雖和門內其他弟子一樣都是煉炁士,但她修煉的底子卻是純正的女丹功夫,加之長年疾病纏身,步伐、呼吸之間和普通人、唐門子弟、坤道都有較為明顯的區別。
當然,各種因素混雜在一起,葉可馨的這些步伐習慣,呼吸方式都是一個普通圈內人該有的表現,只是稍顯無力而已,這種細微的差別不到一定境界是感知不到的。
所謂暗殺,一暗一殺,暗就是藏,唐門在這藏拙這方面的功力雖然遠在其他門派之上,但一般弟子自己能偽裝成普通人,又能識破別人的偽裝已經是難得的資質了,張旺、唐觀海這些一輩子浸透此道的名宿功夫更深,他們經驗豐富,常常能在迅速看破偽裝之後判斷出對方大致的流派,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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