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什麼要求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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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拽、啃咬，伴隨著陣陣低吼。

次郎表現得極其瘋狂、兇狠，但它咬得……竟然是它自己的後腿！

白色的短毛下，鮮紅的血痕很快就浮現了出來，十分顯眼。

…

藤原萬國瞪大了眼睛，高高舉起的刀刃停在了空中。

這位叱吒政壇的大人物怎麼也沒想到，當他真的靠近了自己的愛犬後，竟會是這樣的結果。

次郎還在拼命地撕咬著，但時間卻彷彿已經靜止了。

…

片刻之後，藤原萬國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再次呼喚，那個他已經許久沒有呼喚過了的名字。

他持著刀的手也下意識地向前伸了伸，似乎是想像從前那樣，輕輕撫摸下他的次郎……

但換來的卻是次郎更加兇狠的撕咬！

——對它自己的後腿。

“嗷嗚嗚嗚……”

疼痛、仇恨、憤怒、無助……

那顫抖的哀吼聲中，傳達著讓人心驚肉跳的複雜情緒。

…

藤原萬國沉默著收起了自己的刀，緩步後退著。

隨著他的遠離，次郎對自己的撕咬，也終於漸漸緩和了下來。

直到藤原萬國退到了，一直等在遠處的管家身旁時，次郎才終於安靜了下來。

但它的那條後腿，卻是已經鮮血淋漓的……讓人有些不忍直視了。

…

次郎伸著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但它的後腿，卻因為劇烈的疼痛而不斷顫抖著。

所有人都靜靜注視著它，沒有說話。

…

許久，次郎才停止了舔舐的動作，面帶「微笑」地伸著舌頭，靜靜趴在地上……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藤原萬國忽然開口道：“二泉藩主，能請您解釋一下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向了牧遠。

牧遠淡定道：“做法事用的香案和香爐在哪？”

“你這傢伙，沒聽到老師的話嗎？”藤原萬國身旁，那位一直保持著沉默的中年管家忽然急聲道：“老師在問你，次郎它到底是怎麼回事！”

“住嘴，佐佐木！”藤原萬國始終在觀察著牧遠，他是等到管家把話都說完了，才後知後覺地呵斥道：“還不快去將香案和香爐搬過來！？”

“這……是，老師！”

名叫佐佐木的管家躬身退了下去，很快就帶著兩名下人，將牧遠所要的法器全都準備好了。

不過，香案上的禪紋布和香爐上的花紋完全不匹配，可以看出，這些東西都是臨時拼湊的。

牧遠自然不在意這些，他坐在藤原準備的蒲團上，便念起了老主持留下的經書。

到私家做法事的標準流程就是這樣——佛法對談、唸經、收拾東西走人。

至於其他的事情……

牧遠沒打算摻和，藤原家的這檔子事有點複雜，如果不是因為法事委託是鈴木次郎吉這位完美心圓者下的，他都打算直接轉頭走人了。

與其費力去管一位普通人家裡的破事，還不如撈了錢快點回家，繼續跟帝丹高中女子空手道部的部員們，一起進行空手道的修行。

雖然毛利蘭自己都不知道如何開啟那扇「門」，但門後，她所擁有的力量卻是毋庸置疑的。

牧遠覺得只要他繼續認真觀察、親身體驗，就一定能有所收穫。

…

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四十分鐘。

藤原萬國和鈴木園子等人也就這樣聽著牧遠「嗡嗡」了四十分鐘。

牧遠終於停了下來。

但就在眾人以為，「正戲」要開始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