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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回答後的少女，頓時感覺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隨之破碎。難掩的酸澀和傷心湧上眼眶，讓艾莉兒不由低下頭想要掩飾自己的神情。
但這畢竟是少女人生中第一次跟人表白心意，也是第一次遭人拒絕。情緒有些失控是難免的，不過好在比起上次哈羅德退婚她也有所進步。
艾莉兒強忍著內心的情緒，讓自己的聲音儘量顯得平靜。
“為什麼？”
“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合適、也不可能。”
蒼白可不是拖泥帶水的性格，既然是本就沒結果的感情，摧毀在苗頭時期才是最好的。再說他並沒有說錯，別人說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頂多是在說差距大。
可他這說得，可是實實在在不在一個世界的人啊？這已經不單單是差距的問題，而是世界規則和文明間的巨大差異。
“為什麼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不行？你都可以穿越世界，那說明世界的距離也並不是不可跨越的。”
少女抬起發紅的眼眶，酸澀的淚水從赤紅火眸中湧出，但她卻執著地說道。
“我們不一樣，以你這小身板跨界會死的。而且我可不是人類，你跟我談感情沒什麼意義的。”
蒼白無奈地搖了搖頭，提醒道。
“你可別忘了你離家出走的初心。”
這話似乎讓原本情緒有些激動冷靜了些許。艾莉兒吸了吸鼻子，低下頭默默擦拭了下一塌糊塗的臉。在抬起頭時，冷靜和理智已經迴歸到少女還有些發紅的眼眸中。
“抱歉，是我唐突了。”
“你知道就好……”
她這話讓蒼白不由鬆了口氣，以為她這是難得想開了。但可惜艾莉兒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再次神色一僵。
“我不該在還沒處理好上一段感情的時候，就向你說這些。這是對我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對你的不尊重。”
這話讓蒼白再次嘴角抽抽，這孩子是不是誤會什麼了？他剛想說些什麼，卻再次被少女打斷。
“我知道，你對我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我也想讓你知道我的想法。”
艾莉兒的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仰頭看著夜空上那輪美麗的銀月，吸了吸鼻子說道。
“這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沒辦法改變你的想法，讓你一定要喜歡我。但是我最起碼能決定我自己的感情，喜歡你，這是我的權力。”
少女這次沒有退縮也沒有羞怯，目光堅定地說出了自己的心意。
“決心很不錯，但用在這種沒有結果的感情上並沒有意義。”
蒼白輕輕搖了搖頭，對於她的固執感到無可奈何。
“之前不是你教我的嗎？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我相信著這句話，因為是你教給我的。”
艾莉兒露出一抹絕美的笑容，只是這笑容中多少有些悽楚和心酸。他臉上原本帶著笑意的神色，也漸漸隨著氣氛沉了下來，美好的月色似乎都在這一刻變得黯淡。
……
翌日清晨，艾莉兒依舊是起床最早的那個。
少女好似完全沒有被昨晚的事情所影響一般，一大早就偷偷開啟蒼白的房門溜了進去想要乾點什麼。但可惜一進去就看到對方已經起來了，正淡定地洗漱著看著她偷溜進來。
這讓她稍稍有些尷尬，不過學厚的臉皮很快就恢復過來，乾笑著打招呼道。
“早上好啊，起來了啊，我還想叫你起床的。”
“嗯，早。”
蒼白洗漱完畢後放下洗漱工具，也沒有拆穿她的小心思。
“看夠了嗎？出去。”
正要換衣服的蒼白，見到某人還在房間裡帶著，面無表情地橫了一眼說道。
艾莉兒打了個哈哈，輕咳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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