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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他那個表情，真是笑死我了！從沒見過他那麼尷尬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怕不是心裡邊都不知道氣成啥樣了。”
剛剛才離開皇宮的艾莉兒，就不由在馬車內與蒼白哈哈大笑道。顯然這次看到哈羅德吃癟，少女心裡邊別提有多爽了。
畢竟經過之前篡位反叛後，對方已經完全可以算得上令人厭惡的敵人了，她看到那傢伙不爽自然自己就爽了。
當然，最起碼錶面上，少女還是很給對方面子的。並沒有給他惱羞成怒的機會，這不笑都是在出來後才笑出聲來的嗎？
最起碼沒當著哈羅德的面笑好吧，已經很給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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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把你樂得，靠著我的力量欺負人，你有什麼可開心的？”
看著艾莉兒得意開心的表情，蒼白不由地開口潑起了冷水。在他看來這不過是恃強凌弱而已，確實並沒有什麼課驕傲的。
“哈哈哈——那是你不懂啦。等你哪天看到自己討厭的人，在自己面前倒黴吃癟，自然就會像我一樣幸災樂禍的。”
少女笑嘻嘻地說道，顯然是對於讓哈羅德吃虧很是幸災樂禍。
“好的，那你下次，就爭取靠自己的力量讓他吃癟吧。到時候你再怎麼幸災樂禍，我都不會說你什麼的。”
蒼白撇了撇嘴，指導少女“自食其力”地說道。畢竟靠他的力量欺負人算什麼本事？有能耐就自己去欺負別人啊？
“嘿嘿嘿，你的不就是我的嗎？咱兩分那麼清幹什麼，反正我開心就對了！”
艾莉兒雙手叉腰嘿嘿笑道，毫不掩飾自己仗勢欺人的得意。
“你呀你呀……”
蒼白笑著搖了搖頭一副拿少女沒辦法的樣子，隨後卻話音一轉再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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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此般為你的好朋友尼婭著想，剔除好後續的隱患和危險。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你已經做好準備再度出發旅行了？”
“嗯，是啊。畢竟我們在這帝都呆的時間這麼長，也是耽誤了你的旅程夠久了？你之前所說的大戲，如今也已經早就落幕。”
“而我原本想做的事情……如今也算是完成了，我們應該都沒有再留下的理由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艾莉兒赤紅晶瑩的火眸當中透著一絲迷茫。似乎是在回憶著，自己一行人來到這帝都皇城後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如今回想，倒確有莫名有幾分唏噓之意。這不長的時間裡，卻是發生了頗多事情。
這些事情有好的，自然也有壞的，但是真要論起來。讓少女最為感到遺憾和難受的，還是跟好友尼婭的徹底決裂吧。
曾經相識、相熟、相知……以及公共在九層高塔學院求知、求學的一幕幕。那學院宿舍生活的過往，接連於眼前閃過。
最終這些種種美好、種種唏噓、種種不捨和遺憾……卻只能盡數化作一聲長嘆。
“唉——”
“何必如此？你已經努力做到自己所能做到的極限了，又何必再感到遺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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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少女內心複雜情緒的蒼白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地開導說道。
“不過既然你已經做好準備，那我們就差不多也該接著出發了。旅行就是如此，一路奔波流浪卻終究難以在一個地方久留。”
“哼哼，如果要是哪天等你旅行累了的話，不如來跟我回家好咯？你可以把我家當成自己家，也算是你的港灣和歸宿啦。”
艾莉兒收斂起內心的遺憾情緒，臉上再度掛起笑容哼哼著打起了自己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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