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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關於妖界的女主人，妖王妻子的事、、、、她的來歷非常奇特，也許她能瞞得世上沒一個人知道，但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總歸要付出代價。&rdo;

凌小兔無意識地握住了手，她很少聽人談及那人的來歷，雖然她是她母親，在妖界像個完美的傳說，但幾乎沒有人真見過她，凌小兔也沒有，她在生了她的那一天就死去了。

她的父王似乎不喜歡談及這個話題，於是整個妖界也儘量避免談起那個女人、、、、

那並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存在讓她尷尬。

&ldo;笪音，即使沒人知道她是誰，但那些妖族總歸有看過她帶去的文獻吧，關於她力量的來源？&rdo;姜威說。

&ldo;可、、、、那只是傳說。&rdo;凌小兔說，舌頭有點打結。

&ldo;那不是傳說。&rdo;姜威說。

凌小兔沒有說話，她能感覺到自己手心冰冷的汗水

即使現在她的封印一點兒滲漏也沒有，她偽裝成了一個徹底的人類，但她仍有一種屬於的妖族的衝動，想衝過去讓他閉嘴，不要再談論這個話題！

這應該是被埋藏的東西，任何人都不應該觸及。

&ldo;好吧，那個妖界殿下透過那個死掉的女人找到了預言鏡，避開了你的追殺。&rdo;她冷冷地說，避開這個話題，

&ldo;對於這種事，你顯然比我清楚的多。所以你應該知道你乾的那些事存在什麼樣的風險、、、、我不知道你是誰，你的力量甚至是強大的，但你知道的那些知識如此危險，再加上因為你看錯了報紙上的日期，而那幾乎造成了一船的死人。&rdo;

&ldo;我說了是她們印錯的！&rdo;姜威提高聲音，他停了一下，決定也照著凌小兔的樣兒把話題岔開

______【第5卷】浮出水面4

&ldo;真高興軒轅總裁有你這樣關心人類的朋友，她有點太冷漠了。你就像他的複本玩偶一下。&rdo;她高興地說。

&ldo;偽裝善良的小孩兒和打變態的比方，都不能改變你襲擊了一船人的事實。&rdo;凌小兔回答，拒絕轉開話題。

&ldo;我沒有打變態的比方，&rdo;姜威說，繼續把話題拖走，&ldo;他的力量太可怕了，我猜他總有一天會毀滅一切。&rdo;

&ldo;作為一個古董商，而且還是效力於四大家族，而你知道的真不少。無論是鏡子還是那把劍。&rdo;凌小兔冷哼，&ldo;我有時間，可以聽你慢慢解釋。&rdo;

&ldo;我只想告訴你我沒有惡意，也沒有針對你們。&rdo;姜威長嘆一聲，屈服了，&ldo;我不希望你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我很喜歡你們兩個。我那麼乾的主要目的、、、、只是想救人。&rdo;

&ldo;誰？&rdo;凌小兔嘲諷地說：&ldo;不是要殺兩個妖族，然後滿世界都知道你幹了好事嗎？&rdo;

&ldo;我想救笪音。&rdo;姜威說：

&ldo;我等了很久才等到她說的這個時間點。我不找藉口，你可以認為我是為了救個人不惜犧牲人類、甚至整個人界的妖怪啦，雖然加在一起也只是一船人和印錯的報紙這麼點事兒。我活了很久很久，比你想像中要久得多，已經懶得偽裝出自己真的很愛人類、他們每一個都比地球重要了。我不想跟你列舉人類幹了什麼壞事，科幻小說才這麼幹、、、、&rdo;

不過凌小兔只聽到了其中一句話。

&ldo;你要救、、、、笪音？&rdo;她不可置信看著他，&ldo;她死了好幾千年了，如果能救活她，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