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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知道。&rdo;左琊臨走過來蹭了蹭楚遠嵐的腦袋，&ldo;你自己多當心。&rdo;

&ldo;放心吧。&rdo;

&ldo;從染道友，你不要不說話啊。咱們聊聊，你要是離開了這個大陣要幹點什麼如何？&rdo;一人一獅虎獸走了，楚遠嵐盤膝坐在地上開始跟老龜聊閒天，就怕老龜又睡著了。

&ldo;道友，老夫若是也離開大陣，那大陣就要垮了啊。&rdo;

&ldo;現在道友做的事情，不也是讓大陣垮掉嗎？&rdo;

&ldo;不一樣啊，現在老夫如此做是為了救左道友，他與普華天宗並無幹係，但老夫從沒出生就已經在普華天宗了，出生之後，主人外出歷練時帶的也不是我這個慢性子。後來又被選為奠基靈獸，老夫這一輩子就都在這了。繼續守著大陣，可能還能活上那麼千八百年的，要是走了，怕是一兩年都活不了了……&rdo;

粗遠嵐道了一聲；&ldo;明白了。&rdo;他確實很理解老龜的精神狀態，現代不也常有工作了一輩子的人，等到退休享福了，身體反而頻繁出問題的嗎？精神寄託沒有了。

楚遠嵐不再問這些，便與老龜聊起了十萬年前世俗的事情。

&ldo;請問道友，可知道何為帝王？&rdo;行雲宗當年曾經遇到了一個將門，一開始楚遠嵐還不知道他們的服裝算是這個世界的奇裝異服，還是後來陳戈州變成商品批發市場，又遇到了將門，透過其他修士對他們的態度才知道的。

後來又有了個顧小九的幻境，顧小九也跟楚遠嵐說過他遇到的&ldo;新鮮事&rdo;。

這些都說明封建帝王時代是曾經存在過的，但他師父都不知道這些事情，現在總算遇見了一位年紀夠大的老人家，當然要問問。

第168章

&ldo;咦？難道現在已經沒人知道這些事情了嗎？&rdo;

&ldo;確實已經極少人知曉了， 在下也是從一些蛛絲馬跡間無意中推敲而出的，只是便問長輩也無人得知。&rdo;

&ldo;哦……看來時間已經真的過去了很久了啊。說起來，世間再無帝王這件事，還是普華天宗的手筆呢。&rdo;老龜的語氣， 聽起來可是真的很得意呢。

普華天宗從很久很久之前就自稱天宗了， 甚至天宗這稱號， 就是始於普華天宗。那時候（老龜的小時候）不止普華天宗，所有宗門都是隱於塵世之外的。收徒弟也沒現在這麼規模化和程式化，都是一個修士到了時候， 自己下山去找徒弟，按著緣分來的。

&ldo;那要是有妖魔鬼怪出來，凡人不知修士， 如何求救？&rdo;現在這滿地的修士楚遠嵐都覺得妖魔鬼怪太多， 若那時候修士難尋，妖魔鬼怪還不得成山啊？

&ldo;凡人有土地廟和城隍廟啊（`）那裡頭供奉的都是一些善妖，或者與附近宗門有特殊聯絡的神像，現在連這些也沒有了嗎？&rdo;

&ldo;現在都是以築基、鍊氣，且提升沒有太大希望的修士為底層官員，管理百姓， 若是出事，他們立刻便可通告自家的仙門。&rdo;

&ldo;哦，那可是方便多了，我們那時候，是將任務分派給弟子， 強制命令一個弟子在達到某修為之後，必須外放一段時間。鬧得許多弟子怨氣很大啊。&rdo;

&ldo;現在這樣也有不好的，提升無望的修士，也不見得就願意牧守一方百姓，都有難處。&rdo;

&ldo;看來還是凡人自己管自己好啊。&rdo;

&ldo;那也不一定，凡人裡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