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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子彈擦著額頭飛過去的。&rdo;

&ldo;哦哦，&rdo;季如月總算明白了：&ldo;原來是子彈擦破了皮。&rdo;

&ldo;也擦傷了骨頭，所以才留下疤痕。&rdo;

如果只是破一點皮，是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疤痕的。

季如月說：&ldo;不是可以做整容手術嗎？這疤痕也是能去掉的。&rdo;

&ldo;為什麼要去掉？&rdo;

&ldo;去掉就帥了啊，好好的一張臉留這樣一道疤，怪嚇人的。&rdo;

&ldo;帥能當飯吃？&rdo;他的語氣很冷。

季如月笑著說：&ldo;小劍劍，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冷冰冰地跟我們說話？我們只是兩個小女人，又不是大老虎，你需要拒我們於千里之外嗎？&rdo;

歐陽橫劍說：&ldo;我有三防，防女人、防刺客、防殺手，防女人排第一。&rdo;

柳芽兒眨巴著眼睛，不明白為什麼防女人要排第一，難道她和季如月很可怕嗎？

可在她眼裡，明明這個人更可怕好不好？比凌少川還可怕。

季如月扳著手指頭說：&ldo;防女人，防刺客，防殺手，這麼說來，在你眼裡，女人比刺客和殺手還恐怖？&rdo;

&ldo;嗯。&rdo;

&ldo;為什麼？&rdo;

&ldo;老大說的。&rdo;

季如月大笑：&ldo;小劍劍，我發現你特別聽你家老大的話。&rdo;

&ldo;廢話，不聽老大的，聽誰的？&rdo;

&ldo;那他為什麼要叫你防女人？&rdo;

&ldo;怕我犯錯誤。&rdo;

&ldo;原來如此。&rdo;季如月恍然大悟。

想想也是，在歐陽橫劍的房間裡，如果不是他老大突然打來電話，他只怕真會對她犯錯誤。

&ldo;你老大是什麼人？&rdo;季如月很好奇。

&ldo;關你什麼事？&rdo;

季如月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她又問：&ldo;那你呢？你是幹什麼的？你是不是殺手？&rdo;

歐陽橫劍凶神惡煞地瞪住她：&ldo;誰跟你說我是殺手？&rdo;

柳芽兒膽怯地拉拉季如月的胳膊，示意她別把歐陽橫劍惹怒了。

季如月也瞪住他：&ldo;我猜的，不可以？&rdo;

&ldo;你憑什麼這麼猜？&rdo;

&ldo;憑你額頭上的槍傷！&rdo;季如月盯著他額頭說：&ldo;你又不是當兵的，為什麼會挨子彈？&rdo;

&ldo;誰跟你說我不是當兵的？&rdo;

&ldo;我猜的，你既然是當兵的，那你的上級就應該是什麼連長或者團長之類的稱呼，你怎麼會叫他老大？只有殺手才把上司叫老大。&rdo;

&ldo;自作聰明！&rdo;歐陽橫劍鄙視地說：&ldo;生就是女人，頭髮長，見識短！&rdo;

&ldo;小劍劍！&rdo;季如月瞪著他：&ldo;我一聽見你這樣說話，就想揍你。&rdo;

歐陽橫劍橫她一眼：&ldo;揍吧。&rdo;

季如月拿起一根筷子，向他手背上重重地敲下。

她滿以為歐陽橫劍會躲開，不料他完全不動，於是挨個正著，他的手背上立刻出現了一道印子。

柳芽兒嚇了一跳，季如月也嚷起來：&ldo;喂，你怎麼不躲開？&rdo;

歐陽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