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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怕是奢侈品消費一樣很驚人。

而從蘇州輻射，蕾絲潮流會擴散到全國其他地方。很容易就能推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蕾絲布料依舊會相當緊俏——不過這都不關連翹的事情了，最多就是她可以慢慢挑買家，挑一個開價最高的下家賣出這一批蕾絲。

至於說接下里的蕾絲貿易，那還是算了吧這次是討巧而已，才能這樣順利。真的讓她和那些本土外國商人競爭蕾絲的進貨渠道，這種事根本做不到！除非她派商業間諜去歐羅巴竊取蕾絲編織技術，然後在華夏開辦蕾絲工廠

那樣事情就很複雜了，不是她喜歡的。

對於現在的她而言，賺錢有很多辦法，沒有必要弄這種險。

拋開蕾絲布料這個兩人都不太感興趣的話題，連翹湊過去看許文華正在看的小說，一綹髮絲垂到了許文華正在讀的那一頁書頁上。

連翹有一頭極好極好的頭髮，再加上養護得當，彷彿最上等絲綢。許文華壓在書頁上的手指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靈活地將連翹的頭髮順到一邊去。

連翹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事情，而是對金鳳的這部新小說嘖嘖稱奇：「看得出來比上一部小說進步好多照這個勢頭，將來必定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

許文華聽她這個前輩語氣就忍不住挑眉：「你這個指點江山的意思算是怎麼回事兒？若是我的記性沒錯，你的年紀比金鳳那小子還要小來著」

是要小一些，而且純粹論小說界的出道時間，兩人也應該算是一輩人。但問題是小說界的地位並不由資歷決定，這就像是科舉考試一樣，一個人哪怕七老八十了，只要她還是沒有功名，遇到有功名的學子，還是得自稱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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