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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畢竟他們都是寫小說的，立足之本就在小說上，小說寫的好，怎麼攻擊也是枉然。

許文華在意不在意這個呢？朱敏猜測是不在意的。許文華自己只寫鴛鴦蝴蝶派小說，但是對此並沒有什麼執念。連翹寫小說與他打賭，他最多就是說連翹投機取巧而已——其實打賭的人不是連翹，他可能連這個話都不會說。

本身最重要的就是小說本身，在小說實際的型別上糾纏的太多，反而像是他輸不起，所以糾結起各種細枝末節了。也就是連翹算是親近了，這還有一兩句抱怨，不然他一句話也不會多說。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朱敏一直覺得許文華有兩面，一面十分聰明善變，另一面卻十分老實，哪怕被人算計了都不會坑一聲的那種。

許文華沉思了半晌：「她那小說裡頭這一段忐忑糾結倒是寫的不錯她也不是絲毫不懂這些事的，現在到底怎麼想的呢？」

前一段還能聽的清楚，後一段說的實在是太含糊了，在這個有其他朋友吵鬧的場合實在沒有聽清楚。

朱敏只得道：「你說什麼？算了，你還是說說看怎麼不錯了吧，能得你這個『鴛鴦蝴蝶派』第一人這樣說，這是出乎我意料的。」

其實在此之前『鴛鴦蝴蝶派』第一人到底是許文華還是王思齊，這是有疑問的。但是自《金釵記》一出，再有兩三個月估計完結，這個時候已經可以確定這是一部頂級的作品了。頂級到什麼程度？足夠壓倒王思齊其他所有小說，讓許文華看上去比他高了半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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