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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只作陳述，並不問話，顯然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的很多細節，&ldo;另外一個人呢?&rdo;

顧青柔柔弱弱的絞著自己的手指，不吭聲。

畢竟多年的夫妻，方瑞看到她這副模樣，想到她平時溫柔小意的樣子，到底有些心軟，主動幫她說，&ldo;前天正好是親家公做壽。路途遙遠，我們為了孩子的親事，走不開。淑婉開著家裡的車，代表方家去給她外公祝壽去了。&rdo;

警官們仔細聆聽著他的話語，沒有嫌他絮叨，認認真真一字不漏聽了。

微微點了點頭，其中一人和同事們低聲說，&ldo;這個二小姐會開車。&rdo;又問方瑞，&ldo;當時她們出去，就是她開的車?&rdo;

&ldo;啊?啊，對。&rdo;

&ldo;你們家幾輛車?&rdo;

&ldo;就這一個。&rdo;

方瑞和方老太太她們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些人專門挑這些問是什麼意思，卻不敢開口去問。

顧青和方淑婷提心弔膽，兩個人誰也不看誰，低著頭只望向地面。手心裡汗津津的，濕乎黏膩得很。

夜，靜悄悄的。

當警官們不主動詢問時，在場幾人也不敢鬥膽去貿然說話。周圍寂靜得只能聽見樹葉的沙沙聲。

正當氣氛緊張到極點的時候，突然，為首的那位粗眉毛的警官&ldo;咦&rdo;了一聲，揚聲問道：&ldo;請問是方五小姐嗎?&rdo;

聽見他的話語，所有人都回頭望過去。

院中側邊的小徑上，少女正步履輕盈地緩步而來。溫柔月光輕輕落在她的身上，柔化了她的五官，少了些嫵媚，增添了溫婉，倒是別有另一番極致的美。

素安走到眾人跟前，&ldo;正是我。剛才我帶人把七弟送回院子去了，耽擱了時間，這才過來。請問您是‐‐&rdo;

&ldo;鄙人姓鄭。&rdo;鄭警官摘下警帽，微笑著欠身行了個紳士禮，&ldo;受人所託，專程來幫您看看前幾日的案子是怎麼回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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