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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還是喚司芃“小花”,司芃卻喚“阿花”是“小花”,後來她們還養了一隻更小的花貓,司芃喚它“小小花”。

她的爸媽剛回國時,聽到一屋子亂叫的“花”,根本不知道誰是誰。他們有意識的,漸漸地不再叫司芃的小名。

司芃摸著小貓柔軟的背脊:“就叫你小花,好不好?”她轉向凌彥齊:“我可真是隨便取的,你要嫌土氣,自己取一個。”

“小花就小花。”盧奶奶想起那些年秀妹給她的來信裡提過這麼一隻“小花”,於是讓司芃把貓遞給她,“小花喲,你可不要怪這名字土,你本來就是隻土貓啊。”

司芃拿著逗貓棒逗小花玩。小花太小,不經逗,過一會兒就要睡。盧奶奶也回到房間裡去。客廳裡只剩司芃和凌彥齊。

“今晚,你不回去?”司芃問。

看盧奶奶的臥房門關得嚴實,凌彥齊才放下那份假裝的正經,輕輕拉著她手說:“你不留我?可天都留我。又下雨了。”

司芃還以為是和下午一樣的磅礴大雨,拉開窗門一看,不是,院落裡夜色寂靜,雨聲潺潺。她坐在鋼琴前,開啟琴蓋,凌彥齊問:“你會彈琴?”

“我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很久沒彈全給忘了,找找手感。”

凌彥齊放下手中的雜誌:“這鋼琴很久沒人彈,需要調音。”

“前兩天找過調音師了。”

她的手指摁下音階,彈完一小段,凌彥齊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是喬治·溫斯頓版本的c大調《卡農》。小時候學鋼琴,不知彈多少遍的曲子。沒想他的童年和司芃也有共同之處,於是他開心地笑,手託著下巴,看司芃彈。

前半部分還在她掌控之中,畢竟難度不大。到中間,節拍便亂了,手指靈活性不夠,觸鍵的速度和力道都跟不上,到高/潮部分,已不成曲調。凌彥齊將頭埋在臂彎裡笑。

司芃乾脆不彈了:“笑我彈得爛?”

“這些年你都沒摸過琴,還能彈怎樣?”

“你會彈?”司芃說,“讓給你彈。”

“我現在的水準,怕是連小學生都比不過。”嘴上這麼說,凌彥齊卻走過來。“我小時候練琴,才練兩個月,和老師彈了首《蟲兒飛》給我媽聽,嗯,四手聯彈。我媽驚為天人,覺得我以後肯定是個不出世的鋼琴天才,就為了這個,搞了很多次的聚會,讓我在親朋好友面前彈了個遍。”

“後來你就不彈了?”司芃起身給他讓座。

凌彥齊坐下後把她拉過去,圈進臂彎裡:“坐我腿上。”

司芃乖乖坐下:“這樣能彈好嗎?”

“彈得好不好,有什麼關係?”凌彥齊手指觸在琴鍵上,擺好姿勢。“我又不是表演型人格,天天對著一群無關緊要的人表演,不累得慌?我想彈琴的時候,自然會彈。”

琴宣告淨。凌彥齊的彈奏遠比她想象中的要流暢自然。司芃也聽出來,練過鋼琴的人都聽得出來,是韓國音樂家李閏珉的《kiss the rain》。怕那些古典音樂不被叛逆的女兒喜歡,她媽媽當年學了不少流行的鋼琴曲。

這曲調讓司芃變得異常安靜。

眼前是凌彥齊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來回,耳後是他撥出的氣息。懷抱寬廣溫暖,竟讓她生出奢望。閉上雙眼,天地間滿是纏綿的雨絲,院落裡無數的葉子低垂,被雨水洗刷一新。

她知道不一樣了。曾經,這裡的院落也盛放過無數花朵,漸漸枯萎死去。曾經,這琴放在這樓裡,有人用它彈過思念和愛慕、失望與悔恨,但琴聲與人影都早已消逝。無人問津。

她日夜守著親手打造的墳場,從未想過這裡會有來客,會有新生。

一曲彈罷,凌彥齊雙手擁得更緊,他在咬她的耳垂。司芃扭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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