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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龍哥什麼事?”
“到底什麼關係?別說你是他的女人。是我開了你的苞。”
一樁一樁的,沒完沒了。司芃覺得她都快被這些事煩死了。腳一蹬,被子全給踢開,“不就開個苞?你就沒開過別的女人苞?”一踢開就後悔,自己又攏不回來。什麼都沒穿的女人,光比氣勢就輸了。
“還真是,我就開過你的苞。沒經驗的女人我不碰,怕抽/身太麻煩。”
這話司芃倒是聽進去:“要是提前知道我是雛,你就不碰了?”
“例外。”凌彥齊看見她毫無遮蓋的身軀,嘆口氣,仰頭望著天花上那盞原木吊燈,“早知道就早上了。”
司芃想,該認的就認吧,不然得綁一個晚上了。“龍哥是沒上過我。”
“那為什麼要撒謊,騙我說來例假了?”
“因為要解釋龍哥為什麼不上我是件很麻煩的事,而且你不覺得可信度很低?來例假,三個字就說完了。”這個下午,司芃的火氣走得快,也來得快。他綁著她,還想要她好好解釋?
凌彥齊聽得也想發火想罵娘:我為這事翻來覆去地想好幾天,你倒只是因為解釋很麻煩,索性撒個謊?
偏偏這種被引爆的感覺一點不陌生。因為盧思薇經常在他面前,突然間風度盡失。
她很關注的事情,他總是隨便給個理由就搪塞過去。偶爾被他糊弄住,但大多數總有拆穿的那天。盧思薇朝他咆哮,他便如司芃赤/裸裸躺在床上一般,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想到的這一剎那,他是又想氣又想笑。
如果他不討厭敷衍盧思薇的自己,今日便也不能厭惡司芃的撒謊。除了覺得遺憾。遺憾自己並沒有那麼重要,連花幾分鐘把來龍去脈解釋清楚都不願意。
二十七年來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不是被無關人等忽視,而是在心愛的女人那裡,體驗到——他沒那麼重要。他突然就轉過彎來了。他認可,也接受這樣的解釋。今日司芃所說的,他全都接受。
他本來就是隨心所欲的人,無所謂要真理和答案。不過是今天司芃非要把鋼琴抬起來,觸動他心底的某根弦。他曾想過,有什麼他不瞭解的東西,把司芃困在咖啡店裡。
那時他以為中心點是咖啡店。後來咖啡店歇業,他也就忘掉這種揣測。
今天重新想起來。人活在世上,就免不了要想事情。
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人,放棄的未必是百分之百,而是百分之九十九,尚有百分之一,她只會藏在心底。不深交,別人自然看不見。
本來人的心是能裝很多東西的,功名利祿,慾望雜念。通通都沒了,就剩那點小東西,想的太久念得太多,就必然無可抑制地龐大起來,佔據整個心。
小樓,或許和小樓有關的過去,對司芃而言,就是那百分之一,也是那膨脹的百分之百。他不應該強求她來分享,更不應覺得隱瞞是種傷害。
司芃始終把他們的關係的度把控得很好,她總是說,這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這是你的事,我不介意,……。
是他,屢次地進犯。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司芃開口。
好多,畢竟這樣得罪人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只此一次,凌彥齊本來想開成審訊大會。現在一樣也想不起來。他只看著司芃。像一條魚,光溜溜地,任人擺佈地躺在空氣裡,躺在他的眼光裡。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會覺得司芃為了隱瞞撒這麼大的謊,不明白。可是她已經改換身份了,要重新承認過往,並不容易。她的性格,也不會允許她輕易道出。她和凌彥齊相戀,她的依賴感也不強。她並不認為愛上一個人,要喪失自我。目前為止,過去是她自我的很大一部分。
這文中,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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