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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齊點頭說好,又問:“你有沒有聯絡到譚非招聘到的人?”
楊思琪翻開手機,給凌彥齊發微信名片:“是這個人的學弟,我還沒來得及問。其實我好想幫你查下去,但是現在真的沒心情。剛剛訂了一張去日本的飛機票。北海道下初雪,好美,想去看看。”
她走過桌邊時,凌彥齊拉著她胳膊:“sorry,思琪。”
楊思琪沒有甩開他的手:“其實高三那年我已經知道你在新加坡,也從周子安手中拿到你的聯絡方式。但我沒有聯絡你,也沒有考新加坡的大學。”
見凌彥齊毫不意外,她笑道:“你早就知道了?怪不得。可要是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拿你媽媽的錢去普林斯頓。人總是要做選擇的,選擇一條路,得到想要的學識、眼界、人際交往與工作能力,就不能再貪心,說要倒回去把另一條路也給走了。感情的事,錯過就是錯過了。”
她毫不留戀地走了,竟讓凌彥齊心底生出一絲不捨,以後真的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呆坐幾分鐘後,想起在基因檢測中心的兩個人還沒吃早飯,打包了兩份多士和炒蛋拎過去。
廳內,司芃已抽完血坐在一邊看手機。黃宗鳴找中心的人要兩個手提的冷凍箱。凌彥齊把早餐遞給兩人,問道:“要兩個冷凍箱做什麼?”
“我剛剛和王隊透過電話。他說可以由我來代郭董提要求,讓陳潔做親子鑑定。我想ok啊,好過暴露司芃。終於快解決掉這個大麻煩了。如果早知道有這個,怎會生出這麼多波折?”
是啊,凌彥齊也納悶,這麼重要的事,郭蘭因不和司芃提起,也不向黃宗鳴交代?算了,事出必有因,但現在不重要了。他見司芃還在看手機,連早餐都顧不上吃,湊過去問:“你在看什麼?”
司芃煩躁地往椅背靠去:“你家的股票今天還在跌。”
現在是九點四十五分。“開盤十五分鐘,就跌停了?”凌彥齊問道。他想,昨天汪海林從加拿大趕回來,連夜開會,今天應該有救市資金進入,不至於跌那麼快啊。
司芃把手機放回兜裡,說:“凌彥齊,你回去吧。”
“回哪兒?”
“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出這麼大事,你也不管公司,你天天守著我有什麼用?”
“這是市場層面的事。我媽花上千萬請來的高管總裁都解決不了的事,靠我?我有那麼厲害嗎?”
“那你回去看看你媽呀。”
凌彥齊湊過來之前,司芃實際上是在看微博。天海的股票領跌a股三天,網路上的罵聲已經難聽到問候盧家的祖宗八代了。證監會迫於壓力,一大早就向天海地產發函問詢,要求對董事局主席的健康狀況做出正面回應。
凌彥齊也不肯正面回應司芃——他是否要回去。黃宗鳴要聯絡香港的同事送dna上飛機,這兩人便先回酒店。車廂裡悶了一個多小時,司芃頭又暈了,回去倒床上就睡。探她的額頭,不燒了,凌彥齊把被子蓋好,心中越來越焦躁,這到底要幾天才能好?
他聯絡楊思琪發來的名片上的那位金融圈人士。人說,其實不是我學弟,我也是幫人推薦的,要不你找某某吧。現在朋友圈這種轉發求職招聘資訊,也是太過舉手之勞。他輾轉問了六個人,將近一個小時,才知道這位被譚非招聘到的學弟是z大金融專業的大四生。
天海集團每年都有十來個z大的學生去實習,凌彥齊冒充原部門一位經管學院大四的男生,請求加微信好友。反正他的朋友圈沒有任何和他個人身份掛鉤的圖文。透過後,立刻發兩百的紅包過去,說自己也是要找工作的校友,問他能不能引薦?
對方只一句話:“你有護照,能來泰國嗎?我們這邊是個團隊。”
“哦,這麼好,那邊包不包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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