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修真界都把我當團寵[穿書]_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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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掌櫃取了這個名字,想必正有感慨物是人非,故人不識之嘆,由此可見,他的故鄉多半已經不在了。
葉懷遙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丁掌櫃深深地看了葉懷遙一眼,而後似無奈似溫柔地一笑,搖了搖頭。
他舉起自己的酒壺:“這一杯,敬……知己。”
這便等於是承認了自己家園已毀,另有他名。
這人雖然瞧著面目普通,還有些病懨懨的,但稍帶一點笑意,就總能透出些許華貴如玉的氣度,令人說不出的心動。
葉懷遙一手支頤,提起酒罈跟他一碰,彷彿隨意似的問道:“既然思鄉,沒想過去故地看看嗎?說不定會有相識的人在等你。”
丁掌櫃滿不在乎地一笑:“即使有故人,心也不會像舊時一樣了,不過是浮塵浮世,哪有不變的東西?倒不如不見不問,也能存個念想。“
葉懷遙笑問道:“人人的心都會變?”
丁掌櫃亦笑:“可有例外者乎?”
葉懷遙道:“你是不是呢?”
他瞧上去一臉淡定自若,不動聲色地攏了攏不慎被酒水潑溼的袖子,遮住自己微微顫抖的手指。
如果你真的是葉識微,那麼現在的你,心裡在想什麼?那些陰謀人命是否與你有關?
曾經你每一個想法我都知道,見到你悶悶不樂,心懷愁緒,我總有辦法哄你高興起來。但如今,我發現自己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不希望你變了,又很想見到你。
丁掌櫃明顯愣了一下,過了片刻之後笑起來:“有趣,我倒是被你給問住了。”
葉懷遙剛才本來都快要確定對方的身份了,但這時候又覺得他語氣好像有點奇怪,心中漫起一絲疑竇。
他說道:“你若是不知道該怎生答,我或許能夠代為解釋一二。”
丁掌櫃凝視著他,眼底掠過一種頗為奇特的神色,略一挑眉:“願聞其詳。”
這四個字帶著點頤指氣使的意思,讓葉懷遙皺了下眉。
他尚未來得及說話,此地忽然平起掀起一陣大風,嗚地一聲貫透涼亭,長驅直上。
對面客棧前的槐樹嘩啦啦作響,有幾個房間裡的窗子都被吹開了。
葉懷遙順勢轉頭一看,只見許翠衣那間房的窗戶敞著。
他立刻感覺到不對。
這位夫人乃是嬌養出來的性情,又很喜歡大驚小怪,擺出一副“總有刁民想要害我”的姿態。
她住在客棧的這幾日當中,連普普通通吃個飯菜都得百般要求,風吹開窗戶這麼大的動靜,就算是再困,也不能不起來檢視。
現在沒有動靜,說明人要不就是不在房中,要不就是……已經出了意外。
因為葉懷遙一直分神關注,人在他眼皮底下死了的可能性倒是不大,但不管怎樣,也得過去看個究竟。
葉懷遙道:“先失陪一會。”
他立刻起身,向著客棧處快步走去。
匆匆趕到許翠衣門口,做好了被人大罵“非禮啊”的準備,葉懷遙將門一推衝進去,卻見房間裡果然空空蕩蕩,被褥凌亂,床上沒人。
他摸了一下,發覺餘溫尚存,說明人剛離開不會太久。
床頭上原本貼著一張安神符,這時已經碎了,殘片落在枕頭上。
葉懷遙撿起來一看,發現這種安神符絕不是市面上賣來騙錢的樣子貨。
符紙細膩,法紋嚴謹精緻,非真正的修道之人所不能有。
一夜夫妻百日恩,這張符紙多半是那名離開的修士贈予許翠衣的,現在碎裂,是許翠衣受到了偷襲,還是他們也出了事?
所有的細節連綴在一起,一個念頭逐漸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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