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修真界都把我當團寵[穿書]_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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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不後悔喜歡紀藍英,並公開表達此點,因為無論對方如何,這都是元獻自己的選擇。
哪怕現在看清了他的人品,決定疏遠此人,也是經歷過了,自由過了,那便值得。
唯獨葉懷遙,元獻說什麼也不能對他有半分好感。
那樣就好像輸掉了某些十分重要的東西一樣,將過去的一切掙扎與抵抗推翻,他不允許自己這樣。
但為何此時此刻,他會因為對方而體會到憤怒與嫉妒的情緒?
這不可能,這真可笑。
元獻一言不發,君知寒扶額,小聲嘀咕道:“這……要說什麼來著,我都忘了。”
葉懷遙眼瞼微垂,目光在杯中酒水的倒影上一掃,隨即抬起,臉上已經又是一派平靜從容。
他重新笑的落落自如:“看來今天的酒後勁有些大,大家都醉了——君閣主說到朱曦連殺數人,你壽衣紙船出海。”
君知寒恍然大悟:“還是明聖腦子好使,不錯,我在他所殺之人的身體上發現了些微魔氣,因此決定與其放任這種情況繼續出現,不如引蛇出洞,他想報復的人是我,那麼我送上門去,是否能一窺此人的真正身份呢?”
君知寒說到這裡,看了元獻一眼:“直到昨日,手下分舵傳來訊息,說是在此地發現了同樣魔氣,我便星夜兼程趕了過來,乘船出海,卻不料碰見了同樣追蹤而至的元少莊主。”
葉懷遙道:“原來如此,你戴著面具,同元少莊主和我分別動手,便是想試探,這魔氣是否源自於我們身上。”
君知寒乾咳一聲:“畢竟各位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日裡同酩酊閣多少有點交情,若是表露身份,上來就打,我這也不大好意思不是。
他拱手作揖:“多有得罪,只是無奈之舉,還望見諒啊。””
葉懷遙眨了眨眼,笑著說:“那麼如今你坦然相告,看來我可以洗脫這個嫌疑了。”
君知寒道:“明聖和元少莊主我都已經試探過了,的確不再懷疑二位。”
容妄道:“哦?君閣主這是話裡有話啊。”
君知寒看著他:“不敢。但在座的四人當中,魔君您來是為什麼目的,身上有是否帶有那種魔氣,在下真的是一概不知。”
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緊張起來,但容妄的戾氣卻像被葉懷遙方才那“魔君”兩個字給壓平了。
他並沒有面對元獻時的冷銳刻薄,反而淡淡笑了笑,說道:“我麼,就不勞君閣主試探了,我告訴你。”
隨著這句話暴躥而出的,還有一股與方才一模一樣的魔氣,只是力道要強盛許多,如同出鞘利劍,直直向著君知寒刺去。
君知寒這一驚非同小可,猛然從桌邊跳起,左手順勢在桌子上一掀,以對魔氣稍作阻攔,同時右掌一抓一拂,旁邊靜靜擺放著的古箏已經應聲跳起,發生一聲尖銳的長音。
眼看雙方較力,就要桌倒酒傾,葉懷遙忽然出手。
摺扇在他指間展開,恰到好處地擋在了魔氣與箏音之間,跟著扇面反轉,向下一扣,兩股力道便在他的指使之下化作繞指之柔,齊齊向下一沉。
這股力道恰好將即將翻倒的桌面平平穩穩壓了回去,只有幾道菜餚稍稍偏移了一點位置,剩下的連湯汁都沒灑下來半滴。
葉懷遙手指一扣,合上扇子,衣袖起落之間,一股柔和的力道輕拂而過。
古箏琴絃震顫,發出一道柔和的滑音,在耳邊低沉一繞,仿若軟語勸慰,化解了君知寒蓄勢待發的指勁。
“君閣主勿驚,朱曦與邶蒼魔君並無關聯,我可以作保。”
葉懷遙含笑道:“來了這船上,就是懷遙要用心款待的客人,請不必太過緊張。請坐罷。”
他的語氣柔和溫潤,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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