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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根稻草,在急需幫助的人眼裡也好像是牢不可摧的纜繩。
就好比眼下,在面對著菲奧娜這麼個一看就是個沒成年的小姑娘的時候,這位走投無路的老人也要向她求助,就可見一斑。這種求助其實更偏向於傾訴,因為菲奧娜的外表一看就不像是能在這種大事上幫得上忙的、靠得住的人。
可反過來看的話,當一個人已經開始向比自己弱勢的群體開始傾訴的話,那就真的是絕望無助到了某種地步了,只想一心把想說的東西全都一股腦兒地倒出來而已,也不管這種傾瀉勢的傾訴勢頭會不會嚇到對面或者給對面帶來麻煩什麼的。
可是又有誰能去譴責這種絕望和無助呢?
“這……”菲奧娜有點為難,因為眼下她們在的地方是樓梯過道里,身邊的干擾源太多了,如果她靜不下心來的話就很難百分百地發揮她的能力,保密性也沒有保障。
但是誰能拒絕一個失去了自己的女兒、哭得雙眼通紅的可憐的老母親呢?更何況這人剛剛還切實地向菲奧娜發出了請求:
“說真的,要是有人能幫我把我女兒找回來的話,我把命換給她都可以!”
菲奧娜一驚,立刻伸出手去,輕輕握住了那雙枯瘦的手,蒼白細膩的肌膚和皸裂的、皺巴巴的還帶著老人斑的手形成了鮮明對比:“言重了,女士。”
“請問你的女兒有沒有什麼隨身攜帶的物品,或者乾脆給我一張她的照片也好——”或者不方便的話,告訴我她是在哪裡失蹤的也可以。
然而她的詢問的話語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感受到了她和那雙乾枯皸裂的雙手相握的地方,猛然傳來一陣細微的疼痛,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比如一根小刺,扎到了一樣。
這陣疼痛其實不應該引起菲奧娜的注意的。她可是個通靈師,而光看同為靈媒的達麗亞那傷痕累累的雙手就知道了,什麼割傷燒傷刺傷灼傷都是家常便飯,沒有一人的眼下的成績,不是在千百萬次的練習和失敗中累積起來的,就連菲奧娜的手上也有著不少細碎的傷痕。
菲奧娜雖然平常不會用自己的血去隨意發動大規模高階別的通靈術——因為冥冥中她有種預感,無論如何都不能輕易這麼做——而唯一以血液為媒介發動的那一次,效果超群的同時,更是讓她堅定了那種預感,不能隨便將血液交付出去。
可是這種疼痛,按理來說,應該僅能引起了肉體上的些許痛而已,根本就不會讓她有這種連靈魂都在震顫、在咆哮著對她發出“危險預告”的感覺!
而且與她的靈魂一併震悚了起來的,還有她那原本應該牢不可破的白巫術的防護!
她急急抬頭,想要撤回手來,卻已經連操控自己動作的力氣都沒有了。在陷入無邊的黑暗之時,電光火石之間,菲奧娜終於模模糊糊地明白了什麼東西,而眼下在這無邊的、與外界完全隔絕的黑暗裡,她終於徹底明白自己今天為什麼會陰溝裡翻船了:
刺客聯盟一定要帶走那截窗框,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那上面沾了她的血。
如果以她自己的血液為媒介的話,就可以輕易打破她自己的屏障,突破白巫術的防護,因為沒有人會認為自己對自己是有害的。
就在她醍醐灌頂之後,恨不得把傻乎乎的自己一頭塞進箱子裡沉底的同時,她被從箱子裡粗暴地抱了出來,扯掉了所有的矇蔽物,在箱蓋被開啟的瞬間,外面那刺眼的陽光灼得她幾乎要流淚,而站在她身前,正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那人身上的金飾比陽光都要刺眼:
“忒彌斯。”
菲奧娜眯起眼,細細地看著面前的人,除去她即將面對的危險的莫測的未來之外,她開始真心實意地佩服起這人來了。她代換了一下,覺得自己是沒有這個魄力,在潛心經營十多年後,再對著想要的東西窮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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