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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固有的認知裡,他們又無法將這種壓力向家人傾訴,因為在他們的傳統觀念裡,“家裡的妻子兒女是要被保護的人,怎麼能把煩心事帶回家呢”,當這種壓力得不到釋放、久而久之地累積了起來之後,便有數量相當可觀的人,只能透過選擇喝酒來化解壓力了。
——由此可見,不管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如果不能從一開始便坦誠相待,那麼後續的問題便會無窮盡地湧來。
菲奧娜最後也只是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隨即轉向一旁靜候著大氣都不敢出的受害者母親,依然在用伊麗莎白·索科洛娃的那種神態跟她說話:
“我給你織了幅手套和圍巾,藏在我自個兒床下面的藍色箱子裡,特地給你挑的紅色毛線,用這個來配你去年買的那件黑色大衣肯定很好看。”
就是這麼簡單、家常又普通的一句話,直接就讓這位可憐的受害者母親淚流滿面:“……我知道了。”
她嗚咽著捉緊了菲奧娜的手,完全把面前這位年少的通靈師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傾訴著那無處可去的思念和悲傷:“莉扎,你以前說過要給我織一條圍巾的……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說話算話!我的傻姑娘啊……”
和那些說著曖昧不清、放在任何情況下都適用的話語的通靈師不同,菲奧娜在一開始就展現出了相當駭人的實力,連說的話都帶有極其精準的指向。她冰涼得不帶一點人氣兒的手反握住了這位痛苦欲絕的母親的雙手,而在她的眼外之眼裡,在別人都看不到的死人的世界裡,就在她們交握的雙手上,還覆蓋著來自死者伊麗莎白的手,來自亡靈的思念,藉助著通靈師這個遊走在活人和死人世界之間的職業,終於切實地傳達到了她的家人那裡。
那雙手的溫度實在太低了,即使眼下已經臨近勝利日,哪怕在俄羅斯也已經是真正意義上的暖春了,藉助著菲奧娜的實體媒介傳來的、來自死人世界的詭異冰涼也凍得伊麗莎白的母親要為之一打哆嗦。
菲奧娜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位母親的動作,但是從她的感知來看,又並沒有從面前這人身上感受到多少畏懼的情緒。秉著不會就學、不懂就問的良好求學原則,她問道:
“您不害怕嗎?那可是切實的、實打實存在這裡的亡靈啊。”
“……真是個小姑娘才能問出來的問題。”被她展現出來的這一手給震驚得半晌都無法說出話來的母親怔了一下,這才感覺自己和她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些許,隨即苦笑道:
“這個世界上……哪裡存在會害怕自己孩子的母親呢?”
“只要能讓她回來看我們一眼,傾家蕩產我們都不怕,又怎麼會怕自己的女兒?”
菲奧娜短暫地沉默了一下,隨即鄭重地握緊了她的手,柔和而不失堅定地開口:
“悲傷可以存有,但不能存續,勞駕,您女兒還在旁邊站著呢。您說的‘傾家蕩產’已經被莉扎聽見了,她可不是很贊同您這麼做。”
“當您感到無望和孤苦的時候,請記住,來自親人的愛會一直永遠環繞著您的。”
她在將伊麗莎白想要傳達的話完全傳達完了之後,就飛速地從那種傳話筒的狀態裡恢復過來了,不管是神情還是語態乃至說話的口吻聲調,全都恢復到了之前那個彬彬有禮、莫名考究的通靈師的狀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讓人相信,這麼截然不同的兩種神態竟然可以在短期內前後緊接著出現於一人身上。
其實對於絕大部分通靈師來說,做到這個地步就可以了。生者和死者之間的界限不能輕易逾越,達麗亞也已經完成了對兇手畫像的復原,而菲奧娜這邊,也完美地傳達了受害者的未竟之語,尚且活在人間、被拋下的她的親人的心結和陰影也已經被開導了。除去等待警方出結果,她們似乎也沒什麼能幫得上忙了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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