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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敲了敲防彈玻璃,試圖用玻璃的鏡面作為反光面,來看清楚這人的意識去往了哪裡,但是這種做法的失敗率極高,在沒有人引領著她進行任何練習的前提下,就算天資再高也無濟於事:
“能讓我進去直接接觸到他嗎?”
娜塔莎搖搖頭:“不行,他的危險性……難以估計。”
菲奧娜憑藉著她那過分敏銳的感官,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娜塔莎在說“危險性難以估計”這句話的時候所不小心流露出來的痛楚。而這份痛楚,是建立在深厚的感情基礎上的,介於此,很多時候,這份深厚的感情所帶來的力量足以衝破世間大部分的阻礙,“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更何況小小的、“意識離體”這種程度的問題呢?
她把蠟燭一傾斜,那些融化了的蠟油便滴到了地上,正好方便了她蹲下身去把蠟燭牢靠地粘在地面。這樣一來,她的雙手就都是空閒著的了,便在腳邊燭光的映照下向著娜塔莎伸出手去:
“如果你能夠對著你的心發誓,你願意幫助他脫離困境、使他能夠循著你們之間的感情找到回到他自己身體裡的路的話,我或許可以藉助你的力量幫到他。”
這是一雙屬於通靈師的手,上面細小的劃痕和燒傷不計其數,卻完全無損它帶來的那種堅定的、值得依靠、令人安心的感覺,娜塔莎都不自覺地伸出了手去和她相握,隨即便被那過低的溫度給激得渾身都打了下哆嗦:
“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做我們這行的,哪有不這個樣子的呢?噓——”菲奧娜半闔上了眼睛,聲音低得宛如耳語:“讓我去看一下他現在在哪裡。”
她話音剛落,便猛地睜開了眼。
就在她睜開眼的那一剎那,那雙素來溫柔朦朧的灰眼睛裡再也沒有了那似乎終年不散的霧氣,取而代之的是攝人的鋒芒。自她身上陡然便散發出某種近似於咄咄相逼的氣場來,激得連娜塔莎要不是雙手還在被她緊緊地握著,當即就差點反手掏槍進入一級警備狀態了。
“他現在很安全。”菲奧娜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以往她看見的東西哪怕再怎麼模糊,也是會有大致輪廓和顏色的,可是今天不管她怎麼看、哪怕都藉助了娜塔莎和這人之間的感情聯絡,都沒有辦法在“具體事物和顏色”這兩個最容易看見的方面更進一步:
“……抱歉,是我能力不足,我只能看見一片漆黑。”
她是那麼的沮喪,就連頭頂那一撮似乎永遠也壓不下去的頭髮都要無精打采地垂下來了,直看得人心疼,想給她一個擁抱告訴她,這不是她的問題,而娜塔莎向來是個說做就做的行動派,在兌現了她那“立刻送你離開紐約”的諾言的時候,給了她一個緊緊的擁抱:
“好姑娘,你為我們做的已經夠多的了。”
“既然我們的內部已經出現了這麼大的問題……哎,可惜,我們本來還想保護你的來著,這樣一來,你不僅不能繼續留在紐約,而且你的資料,也還是先暫時繼續存放在蝙蝠洞比較安全。”
當要保護一個人的時候,跟這個人接觸過的人越少越好,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將所有的資訊都綜合在一人身上,洩密的可能性自然也就變少了。因此,在菲奧娜被緊急打包直接從神盾送往了斯塔克的私人機場的時候,為安全起見,去送她的只有娜塔莎一人,一路上她都在跟菲奧娜解釋一些她應該知道、但是受時間所限她無法得到訊息,只能被別人轉告的事情:
“來自俄羅斯聖彼得堡的達麗亞已經回到了班提瓦,因為你的證書在交接方面和她之前處理過的所有的情況都不同,你的證書是要進行跨國交接的。今天上午正好有美國紐約直達俄羅斯聖彼得堡的飛機,時不待人,她已經先回俄羅斯去了,給你留了些筆記下來,還有一封信。”
她把一個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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