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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供休息,也可以在喂鴿子喂累了之後隨手把衣服和包之類的東西掛在椅背上。
時間再一次證明了納塔利亞的高瞻遠矚。雖然這個湖是沒啥可欣賞的了,但是被它吸引來的鴿子倒成了班提瓦的一大亮點。
眼下菲奧娜就正坐在一把長椅上。她雖然感覺渾身上下都暖洋洋的,一點也不冷,但還是乖乖地把自己裹在大披肩裡,活像個長了手的春捲。
結果她把玉米粒往外一灑,想象中的那種“驚起成百上千只白鴿,簌簌落下一地的潔白羽毛”這樣的美好而富有詩意的場景並沒有出現,甚至還有不少鴿子只是懶懶地抬了抬眼,隨即從不遠處的地上,一步一步、搖搖擺擺地走了過來,硬生生把“嗟來食”的這麼件事給走出了六親不認的魔鬼的步伐。
菲奧娜:……不是?等下?拜託,這還是鴿子嗎?你們倒是飛一飛啊?!
就在她和這一大片的飛都懶得飛了的鴿子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從她身後傳來了刻意加重過的腳步聲,似乎在無聲地提醒她,有人來了。她本來以為是達麗亞,結果甫一轉過頭去,達麗亞的首字母都要破口而出了,才發現來的是和她在校長室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英俊又年輕的靈媒。
這就很尷尬了。
亞歷山大彷彿沒有聽見菲奧娜那半句被生生吞回了肚子裡的達麗亞的名字——她太確信來的是達麗亞了,又分神去撒玉米喂鴿子,沒能感受得到來人的氣場是和達麗亞從性別這個最基礎的條件上來說就截然不同的男性,要把這麼篤定的一個呼喚吞回去的話需要很用力的,以至於都發出了很清楚的“咕”的一聲,和那些在地上咕咕咕咕啄食著玉米粒的鴿子竟然有了微妙的呼應和相映成趣感——依然保持著那種溫和而彬彬有禮的態度對菲奧娜開口問道:
“你在做什麼?”
菲奧娜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玉米粒,又看了看那一堆吃完了玉米,正在搖搖擺擺離開的鴿子,決定還是給這些已經在往家養雞的方向進化的鴿子們留點面子,繼續精準用詞道:“我在喂鴿子。”
亞歷山大對她微微點了點頭:“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可以的。”菲奧娜立刻就收起了之前她隨手放在長椅上的杯子,結果一不小心,一直被她捧在手裡的紙筒就掉了下去,金黃的玉米粒散的到處都是:“稍等,我把我的東西拿開……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亞歷山大做了個簡單的手勢,制止了她因為慌張而愈發手忙腳亂的動作,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去,替她把那些散落在長椅上的玉米粒掃攏在了一起,從她手裡接過了那個已經空了一大半的紙筒,把金黃的玉米粒給歸回了原位。
班提瓦因為身處聖彼得堡,所以氣溫還沒有完全回升,連帶著湖邊的溫度、湖邊鐵鑄的長椅的溫度也要比別的地方低上幾分,亞歷山大的手本來就骨節分明,又不像菲奧娜那樣有個暖呼呼的杯子可以捧著,很快他的手關節上便顯出了一點淡紅的顏色來,使得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有種憂鬱典雅的美了。
可能是因為通靈師都要常年在室內進行通靈方面的各種活動,見到陽光的頻率也要比正常人低上那麼幾分的緣故,亞歷山大的臉顯得比平常人都要蒼白許多。他的顴骨有些高,臉頰瘦削,當側著頭去看人的時候,便愈發有種俄羅斯人特有的、深邃而冰涼的美感,更別提他還那麼英俊,在皮相這方面,頗招人喜歡。
而當他和菲奧娜排排坐在一起喂鴿子的時候,兩人的臉上那種如出一轍的蒼白而優雅的感覺、那如出一轍的挺直得似乎永遠都在備戰不會輕易鬆懈的腰身、那種似乎刻在這兩人骨子裡同有的溫和又彬彬有禮的感覺便更為明顯了。
幾乎所有的通靈師身上都會有那麼相同的一兩點特徵,比如女巫們似乎都有著駝著背眯著眼睛的習慣,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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