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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有一點我挺奇怪的,他既然不喜李嬌,為何又會……咳,我是說那天晚上的事,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只是一個意外?比如他喝醉了酒,或者被人下了藥?要不然,怎會平白無故就改變了觀念?”

那天晚上的回憶,是李邈的一個痛點。

她沒有與夏初七的目光對視,別開了臉去,沙啞的聲音裡帶著一種嘲弄的腔調,“我想過。可是即便如此,又能怎樣?阿七,如果那個人不是李嬌,他從此也不與她來往,我可以原諒。但偏偏那是李嬌,我若再與他一起,中間也永遠橫著一個人。我的親妹妹,你說這日子還能過嗎?”

“哎!”夏初七重重一嘆,“可如果我與你去了阿巴嘎,你見到他,見到李嬌,可怎麼辦?”

李邈默默轉頭,定定看著她,“我不會讓他見到我。”

夏初七“呃”一聲,眼睛都綠了,“那他怎肯信我,不得宰了我呀?”

李邈微微沉吟一會,從懷裡掏出一塊清澈通透的玉佩來。不對,是半塊玉佩,鴛鴦玉佩,與夏初七曾經從哈薩爾那裡見過的玉佩顯然是一樣的。

她錯愕了一下,“這個是……我在他那裡見過。”

李邈沒有說話,只把半塊玉佩緊緊的握在手中。她想起了穹窿山陽光下那個英俊的少年。他眉眼笑容還栩栩如生的在眼前,半環著她教她挽弓時的呼吸聲還在耳邊。可如今他在那頭,她在這頭,隔著幾十里路,但除了再也回不去的過往,什麼也沒有留下。

漫長的離別過去,人終於不再是那個人了。穹窿山上的少年,眼睛永遠是柔和寵溺的,可那日在山海關的北狄太子哈薩爾,他的眼睛裡,只剩下了一種情緒——痛。

他痛,她也痛。

既然如此之痛,何不放彼此一條生路。

這玉佩,徒留傷感的東西,便不留了罷,權當一場冤孽結束。

她狠下心來,把玉佩塞入夏初七的手裡,“到時候,你把玉佩交給李嬌。這是我們的祖母留下的,與……他手中的半塊是一對,鴛鴦不成雙,何必難為人。一併給她吧。”

玉佩上還有她的體溫。

夏初七接了過來,感覺到它慢慢涼透。

涼的,還有李邈的心。

她慎重地把玉佩放入懷裡,貼身藏好,緊緊給了李邈一個擁抱,“表姐,那個妹妹你就不要惦記了。你還有我,相信我,總有一日,我們會為夏李兩家,平冤昭雪,大仇得報。”

……

草原上的雪夜可真冷啊。

地上是積雪,樹枝在風中顫抖,這是夏初七第三次到營房門口等趙樽了。他自從出了營就一直沒有回來,就連平素與他親近的二寶公公都不知道他的去向,更不知道他大雪天的,究竟做什麼去了。

“我的主子爺啊,不會被狼叼走了吧?”

鄭二寶立在她身邊,不停搓著手,冷得直跺腳。

“呸呸呸,烏鴉嘴。”

聽了他的話,夏初七瞪他一眼,罵咧了一句,卻聽見站在另一邊的甲一認真的反駁,“狼怎麼可能?至少也得是雪豹,或者是狼群,才叼得走。”

“我勒個去,你們兩個能說點好聽的嗎?”

“嗚,不會真有狼群吧?”二寶公公快哭了。

“自然有,雪狼。”甲一回答得很嚴肅。

“啊,你別嚇我,咱家膽兒小。”

看著邊上兩個一唱一和的二貨,夏初七又好笑又好氣,也極是忐忑。營房門口的旗幡不等在飛舞,她也在寒風吹拂中,由內到外冷透了。風拂過來,從脖子鑽進去,刺骨的冷,卻不如她想到趙十九的冷。

“不行,再一刻鐘不回來,我出去找。”

她剛剛說完,甲一就阻止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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