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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貴,想起來,那一點一滴曾經討厭的東西,竟全成了趙梓月的天真與單純。
趙梓月不醒,她這個駙馬豈不是坐定了?
老實說,她不曉得該哭還是該笑,怎會平白就撿了個小公主做累贅?
中和節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這幾日以來,趙樽似乎都在忙,她卻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只知道他早出晚歸,白日裡在府上人影兒都見不到。只有他晚上回府的時候,會差了鄭二寶來喚她過去,或替他捏捏肩膀,或幫他按按腦袋,或者就在臨窗的棋墩上,與她對弈一局,順便也教導她一些棋技。
有了“邀月亭”一事,趙樽以前總是左右手互相對弈的習慣,總算是打破了,他長年累月孤零零一個人下棋的身影,終於變成了兩個人。
這日,夏初七又聽得了一個重秤大事。
老皇帝原本要在中和節上指婚給晉王趙樽的彰烈候宋家的嫡女,莫名其妙的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暴斃於她的閨房之中。據說無病無災,就那樣悄無聲色地向閻王爺報道去了。
聽得這個訊息的時候,正是中和節的前一天,洪泰二十五年的正月三十,奇怪的是,這件事兒她竟然又是從臥床不起的太子爺趙柘那裡聽到的。
奇怪之餘,她不禁在想:這位久病在床的當朝太子爺看來實在太過寂寞了,沒事兒就專程派了人去打探這應天府裡大大小小的八卦來著?要不然,他這訊息來源也太快了。想來,他如果不做太子爺,改行去做“京師日報”的總編也是可以的。
“老十九啊……”趙柘嘆了一聲,無奈地朝她苦笑,“真是一個命苦的主兒,好端端的,又一個王妃香消玉殞了。如此一來,外面更得坐實了他什麼殺人過多,煞氣太重,平常女子近不得身的傳言了。”
“那不好嗎?”夏初七拿著勺子攪了攪湯藥。
“嗯?”趙柘側過臉來看她。
“哦。”夏初七恍惚了一下,回過神兒來,笑眯眯地道,“我是說,呵呵,我是說,那都是沒有緣分的人,既然沒有緣分,早死也可以早超生……不不不,我是想說,那不就證明了咱們晉王殿下,不該娶平常女子,應當娶一個不平常的才對嘛。”
“呵”了一聲兒,趙柘搖了搖頭,看著她笑,“你啊,這些話在本宮面前說說可以。在外頭切急不許胡說。要落在有心人的耳朵裡,還不得惹出大麻煩來?”
“嘻”的笑了一下,夏初七如今與趙柘極為熟稔了,狡黠地吐了咕舌頭,“下官如今可是當朝駙馬。一般人……他動不得我。”
若有似無地輕笑一聲,趙柘猶豫了一下,語氣凝重了不少。
“只是,老十九的婚事,只怕又難了。你看這,但凡是要許給他的王妃都不得善終,陛下怎好再輕易為他指婚,去得罪那些重臣?可要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卻又配不上老十九,這還真是一個讓人頭痛的問題。”
趙柘對趙樽的關心,溢於言表。
看得出來,他確實是關心自個兒弟弟的。
夏初七自然不能說“你把人家最想嫁的王妃給娶了,讓人家娶誰去”那麼殘忍的話。只一邊兒腹誹著那個宋氏的真正死因,一邊兒附和地笑著說了兩聲兒“是呀是呀”,就把手裡的湯藥碗遞與了趙柘,打斷了他對趙樽婚姻問題的深究。
“殿下先喝藥,溫度剛剛好,再涼,藥性就淡了。”
“好。”
趙柘微微一笑,配合地把藥送入口中,又把藥碗遞給了侍立在邊兒上的黃明智,才蹙了蹙眉頭,淡淡地吩咐他說。
“黃明智,去把人給帶進來。”
黃明智應了聲兒“是”,便退下去了。夏初七不知道趙柘的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也沒有去多問,只是出去仔細淨了手,又親自為他處理起身上的病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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