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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歪。
一匹馬,兩個人,一地的發毛月光。
河風帶著一種輕淡的夜露之氣,緩緩飄送了過來。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才聽得他的聲音淡淡的從耳後傳來。
“你說的那種自由,當真有那麼好?”
呼吸一室,夏初七的耳朵又被他的呼吸給燙了一下,在他手臂從腰間橫過去牽住韁繩的摩挲裡,不知是身麻了還是心酥了,腦子裡一直在不停的唱著“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很混亂的一種亂七八糟的思緒,心跳更是狂烈的跳動著,根本就有些不太清楚他的意思了,只是輕唔了一下。
“在我看來,人活著,最重要的,便是自由了。有一個叫貝克的人說,甘心做奴隸的人,不知道自由的力量。還有一個叫英格縈爾的人也說過,自由之於人類,就像亮光之於眼睛,空氣之於肺腑,愛情之於心靈。”
莫名其妙扯了一堆名言,她只是腦子很亂。
他沒有再說話。
她糨糊已久的腦袋,也有些轉不過彎來。
這一個晚上,她的話很少,他也不怎麼說話。可她卻一直覺得河邊兒的草叢被大鳥踩踏時發出來的沙沙聲,甚為美好,雖然她們都沒有自由,只能被動的承受。而天邊兒上那汪一直注視著她的毛月亮,也是從古到今從未有過的皎潔。
只有她身後那個男人,始終有一種飄渺的不真實感。
還有她更多的尷尬。
與往常調戲他時完全不一樣的尷尬。
甚至比她第一次被抓時為了威脅摸他那個地方都要來得尷尬。
但不管她心裡如何的尷尬,事實上,這也都是她與他相識到現在,相處得最為和諧的一個晚上。和諧得有好幾次,她都想要告訴他,先前在清淩河邊上,她從他身上偷的那個小金老虎真就莫名其妙沒有了。可終究她還是不想破壞了好不容易建議起來的哥們兒感情,便什麼都沒有再說。
“哎喲,主子爺,您這是……怎麼了啊。”
“月毓,還不快點兒拿衣物。”
“你,你,還有你們,那幾個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過來侍候主子?”
馬兒剛入城門口,那鄭二寶便急急的迎了過來,打眼一瞧著趙樽溼漉漉的一身兒,心疼得就像自家親生兒子被誰給淹了水般著急的親爹,又是差人拿衣服又是差人燒薑湯又是差人準備熱湯沐浴,鞍前馬後跑得屁顛屁顛兒的。
趙樽卻是無所謂。
反倒是披了他大氅的初七,白白遭受了許多的冷眼兒。
主子爺受著涼,她倒是很舒坦?
不知道多少道想要殺了她的眼風,在身邊兒繞來繞去。
可惜,夏初七今兒心情太紛亂,理不清那情緒,難得與招貓逗狗了。假裝自個兒沒有長眼睛,也不去瞧別人都什麼眼神兒,下了馬便把身上那件珍貴的狐皮大氅兒給脫了下來,遞給了趙樽。
“謝謝。”
她破天荒的客氣一回,似乎讓趙樽很不習慣。
黑眸微微一眯,他淡淡道,“穿回去吧。”
一聽這句話,夏初七心裡頭那個感動啊,可下一句卻是聽得他說。
“記得清理乾淨了再還回來。”
靠,這貨就沒個能讓人舒坦的時候,好端端的一句話原本可以是多真誠的關心啊?只補充這一句立馬就變成了嫌棄。
她承認,他還真真兒是能破壞氣氛的人間殺手。
隨口應了一句,夏初七不曉得這會兒可以再跟他多說些什麼,見他被人前呼後擁的侍候著,似乎也不再需要她了,也就沒有再推辭掉那件大氅兒,畢竟脫了她還冷得緊,不管回頭要洗要熨,反正也用不著她來動手,要是說一聲兒是趙十九的東西,丟給那鶯歌,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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