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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叔請說,到底何人所為?”
“回陛下,臣將在魏國公府擒獲的賊人押入大牢,連夜進行了審訊。但臣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口中呼著主公,其實卻是……”趙楷拖著聲音,瞄他一眼,遲疑一瞬才補充道:“……是秦王的人。”
似乎也沒有想到刺客會是趙構的人,趙綿澤略有一些吃驚。
“此話當真?”
趙楷不答反問,“難不成陛下以為是……晉王?”
他這樣反問一國之君,其實有些逾越禮制。但趙楷素來與趙綿澤親厚,又是他的心腹之人,手上帶著一支與趙綿澤身家性命息息相關的大內禁軍,兩個人的關係到了這樣的地步,比之他人確實親厚了許多。
趙綿澤沒有點頭,也沒有反駁,只是臉色微微一沉,轉了話題。
“六叔,朕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陛下只管吩咐。”趙楷低下陰沉的眉目。
“太皇太后大行,京師防務尤其重要……”趙綿澤沉著聲音,說了好大一通關於京師防務的事情。就在趙楷以為他真的只是關心皇都安危之時,他卻眉頭一皺,面上添上一分說不出來的殺機,寒了聲兒道:“藉此機會,設卡清查,昨夜京師可有幼嬰出生?一旦有的嬰孩,全部查實身家父母,一一報來。”
趙楷微微一驚。
“是。”
~
這一日是洪泰二十七年的七月十九,也是趙樽與夏初七第一個女兒出生的日子。這天晚上,京師發生了許多的大事。
比如建章皇帝前往魏國公府遭到刺客伏擊,差一點殞命於此。比如太皇太后因疾薨於含章殿南殿,宮中一時大亂。又比如,太皇太后大行之後,京師城一片唏噓騷亂,許多個日夜都未消停。長街深巷,酒樓茶肆之中,無一處都活動著禁衛軍的身影。他們目的性不明確,就像炸營一般,到處設卡戒嚴,甚至入宅敲門。
百姓紛紛猜忌,此舉與太皇太后的死因有關。卻無人知曉,箇中真正的實因。
據後世不入流的野史學家姒錦記載,自這一晚起,狼與狼之間的殊死較量,再一次掀起了高潮。乃至延續數年,其慘烈之態,其驚心動魄,令人扼腕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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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下的如花酒肆,燈燭俱滅。
夜風拂過酒肆的後院,飄來一股股清醇的酒香。
酒香過處,那是神鬼俱寂。在那一條耗費了趙樽不少工時的酒窖裡,此時燈火通明,冷風蕭瑟而下,將地下室裡的陰冷與潮溼,合著酒香,添上一抹詭譎異常的氣氛。
寂靜之中,酒窖裡的幾個人謐靜著,沒有吭聲兒。
這時,“吱呀”一聲,地窖的木門拉開了。從臺階之上,急匆匆卷下來一人,他身著一襲藏青的袍服,腰上佩刀,一臉凝重之色。
“殿下,幸不辱使命。”
酒窖里居尊的軟椅上,坐著一個雍容風華的男人。他正是“初當爹”的晉王趙樽。他冷寂著臉,懷裡抱著一個已然熟睡的小嬰兒。小嬰兒臉上的面板粉嫩嫩、紅撲撲又皺巴巴,一看便知是剛生出的稚子。而晉王的臉上卻是一種即緊張又緊繃的表情,一雙手臂僵硬著,以至於那個嬰兒不像是被他抱著,卻像是被託著——被他緊緊託著的一件寶貝。
“殺了?”他問。
陳景緩緩走到他面前,瞄一眼小嬰兒翕動的鼻息,鬆了一口氣,目光方才投注在他冷峻的面上,再次行禮,語聲肅然。
“是!因了一個不得不殺的理由。”
他先前得到的命令,只是利用太皇太后讓趙綿澤速速返宮。趙樽在命令裡沒有說“不殺”,但確實也沒有下“殺”的命令。認真說來,陳景的行為算是自作主張。他深知趙樽最討厭這樣的人,目光不免閃爍。
“卑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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