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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他聲音很涼。
“我的耳朵?”夏初七笑開,“我的耳朵很好啊?”
見她可以與自己對答如流,趙樽靜默一下,鬆了一口氣。他想,或許是她先前太緊張,太激動,所以才那般瘋狂的不聽他的話。他抿緊的唇鬆開了,喟嘆著把她從喜榻上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重新為她擺放一個舒服的姿勢,這才上上下下打量她。
“阿七,你瘦了。”
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不瘦才怪。
夏初七想著,卻沒有回答,目光盯在他的肩膀上。
“你受傷了?看這都出血了,放開我,先包紮一下。”
“小傷,不妨事。”
趙樽低頭瞄一眼,似是不覺疼痛,一句話說得輕描淡寫。她皺起眉頭,描摹著他黑瘦不少的臉,腦子裡再一次掠過那些刀光劍影,馬嘶震天,搏殺和鮮血。
她下意識靠他近了一點,“這傷,怎麼弄的?”
趙樽看她的目光深了深,突然鬆開她的身子,從懷裡掏出一張揉得有些皺巴的紙條,塞在她的手心裡,淡淡說了兩個字:“哨子。”
字條上的字跡,夏初七很熟悉,正是她自己寫好,飛鴿傳書帶去給他的。可是,看著熟悉的字條又回到手上,她鼻子一酸,卻沒有吭聲兒。趙樽也沒有說話,只是解開了領口的搭扣,脫掉外面的大氅和甲冑,露出裡面的一件冬衣來——那衣服,也是夏初七託甲一帶給他的。
他說,“阿七,這一次若非你,爺恐怕回不來了。”
她吸了吸鼻子,由衷的一笑。
字條上那一句“情深相思苦,抱病榻上度。歲月長,衣裳薄,你珍重!”取之詞頭,就是“情報睡衣裡”,她的趙十九真的看懂了。
當初從東方青玄那裡得知“鯉魚哨子”之事時,夏初七是惶恐的,無助的。她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變得不再可信,她也無法猜測在趙樽的身邊兒,到底哪些人是趙綿澤的“哨子”。冥思苦想之後,她把“鯉魚哨子”的情報分成了兩個步驟告訴趙樽。一個是飛鴿傳書的信,一個便是她縫在衣服裡的情報。
在那個時候,她不敢冒險,可這樣的做法,卻又實實在在是在冒險。如果他看不到,後果將不堪設想。幸而老天保佑,他終於還是看見了,而且他領悟到了她的用意。
“真聰明!”她贊他。
“心有靈犀焉,可相通。”他笑。
夏初七抿一下唇,看著他眼中通紅的血絲,還有那一張被風沙塵土洗劑得憔悴了不少的臉,不必他說,也可以想象到,從南到北,他這一路狂奔赴京,到底有多不容易,要躲過“鯉魚哨子”的誅殺,又有多不容易。
下意識吐了一口氣,她問:“哨子是誰?”
看著她的眼,趙樽一點一點蹙起眉,“先不說這個。”
“那……說什麼?”
他凝視著她,“你縫在衣服裡的信上,除了情報之外,另外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另外的話?那些讓他從今而後好好過日子,不要惦記她的話?那些讓他回京之後領著烏仁瀟瀟前往北平,從此與她兩清的話?那些她要與他橋歸橋,路歸路的話?
“我……”
她眼皮不自然的跳了一下,喉嚨噎住了。
“不想說,就莫說了。爺只當未有看見過。”他手臂一緊,摟緊她,低頭注視著,心口一陣陣抽緊。
那時候傷口上的痛楚,又怎麼會有看見她執意要與他分離那些話來得剜心刺骨?可如今,看著她長睫上的溼痕,他堵了幾千里路的鬱結,頃刻間便化開了。
他是她的妻,他對她除了包容,更應有信任。
任何讓她解釋的話,都會玷汙他們的感情。
“怎的,你又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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