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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藩,此去關山萬里,再見也不知何日……”說罷他舉起金樽,態度極是和暖。
“這一杯餞行酒,朕便提前敬你。”
趙樽態度淡然,輕輕一笑,也是舉杯向他,卻不說話。
“十九皇叔,前塵往事都留於今夜。往後,你我叔侄共鑄大晏河山。”說這番話的趙綿澤,樣子極是誠摯,與趙樽隔空而望的目光裡,複雜、難測,頗有些耐人尋味,但他自始至終未再看夏初七一眼,仿若他與趙樽之前那些“前塵往事”,真的可以就此一筆勾銷。
眾人的目光在他二人臉上徘徊,想看看趙樽會有什麼反應。
可晉王殿下留給人的,永遠都是那一個表情——沒有表情。
“多謝陛下。”
四個字,不多不少,不親不疏。卻滴水不漏。
趙綿澤無聲一笑,欽盡杯中之酒,與旁人又敘了幾句話,又吃下幾杯酒,深幽的目光終於轉向了側後方一直貼著牆壁不動聲色的夏初七。抿唇良久,他突地說了一句。
“北方天冷,多帶衣裳。”
他大抵多吃了酒,眼睛有一些紅,這句話是看著夏初七說出來。可……卻讓眾人不得不強行地理解為是對趙樽說的。包括趙樽自己,聞言,也只是皺眉道,“行裝已歸置妥當,勞陛下掛心了。”
趙綿澤苦笑一下,藉著喝酒的當兒,又看一眼夏初七。
“朕的心愛之物,十九皇叔務必好好照顧。”
若說他前一句話還可以“強行理解”,那麼這一句話即便強行也會令人生出幾分微妙的感覺來。到底是他的心愛之物,還是心愛之人?知情者都心知肚明。
殿內一時無言,氣氛極是尷尬。
每個人都低頭喝酒,只當沒有聽見。可趙樽卻似是未覺,唇角幾不可察的彎了一下,冷眼看著他發笑,“陛下的心愛之物,陛下還是自家照顧好。微臣也有自己的心愛之物,恐會照顧不周。”
不軟不硬的一句話,像一顆看不見的尖刺,刺得趙綿澤鮮血直流,卻又不得不打了個哈哈,把此事抹和過去。他調轉頭,喊了他新晉升的太大監張四哈過來。
“去看看顧貴人身子好些沒有?這樣的良宵美景,她不來唱唱曲兒,豈不是可惜了?”
“顧貴人”與“唱曲子”這兩個詞放在一堆,好像有哪裡不對?
眾人心裡微微生疑,但皇帝的話便是聖旨,誰也不敢說唱曲兒這種煙花之地的行為不適合宮中的貴人。張四哈應了聲,低頭去了。不多一會兒,他就領來了拖著妖嬈長裙,迤邐豔豔的顧阿嬌顧貴人。
“臣妾參見陛下,因身子不好來遲,望陛下恕罪。”
她嬌聲燕語,跪於殿中,姿勢極為曼妙。
“愛妃免禮!”
與對烏仁瀟瀟的客氣和愛重不同,趙綿澤對顧阿嬌明顯少了許多虛與委蛇的刻意,即便她美若天人,他也並不曾多看她一眼,只帶著職業化的笑容抬了抬手,便囑她把拿手的曲子彈唱幾支,給這一個元夜增一絲顏色。
這分明是把女人當歌舞伎使喚?夏初七心裡這般想著,目光一直未離開顧阿嬌的臉,只是唇上的笑意不著痕跡的冷卻了幾分。
一場婚禮,一次浩劫,似乎各人的命運都有了不同。
只是阿嬌,這般藏於深宮,即便有一座金屋,她能快活嗎?
她心裡的疑惑,此時的顧阿嬌自是不會回答他。她羞羞怯怯的低頭一笑,先調了調絃兒,便娓娓唱出一段《碧雲天》來。還是那樣一首哀怨的曲子,但是與當年她初入京師的官船上景況已是不同,聲音也少了那時的淒涼,一張琵琶後面的臉兒,半遮半掩著豔色無雙,聲音亦是圓穩清亮,如同玉珠落盤,秋色連波,婉轉悠揚……只可惜,她一心注意著的那個男人,只與旁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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