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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散了散火,忍了口氣,方才淡淡一笑。
“陛下,先前您就說過,誰贏得射柳,便招她為梓月公主的駙馬。上有青天,下有厚土,場上還有文武百官和四方使臣,您可是金口玉言,出爾反爾也不怕把牙掉光?”
趙綿澤一凜,喉嚨下壓著一股子腥甜之味。
她是皇后,他是皇帝,他們兩個是夫妻。按理來說,她當事事以他為先才是。可這個婦人,不愛他,不敬他,不尊他,不僅忤逆他,還處處幫著別人讓他下不來臺。
若是可以,他真想一把掐死她。
掐死了,也就省事了。再也不必這般難堪。
可他能掐死她麼?不能。即便看她蹙一下眉頭,也覺得心疼得緊。如此,為難不了她,只能苦自己了。
他陰鬱的臉色仿若陰雨的天氣,瞄著夏初七高抬的下巴和不屈的臉蛋兒,好不容易才壓制住心裡那股子邪火,輕輕一笑。
“皇后可有看仔細?射柳已過,晏愛卿與蘇合太子是在切磋比技,與選駙馬無關。若真論射柳選駙馬,拔得頭籌的是蘇合世子。”
諷刺的輕“呵”一聲,夏初七斜眼瞥他,“對,晏將軍是錯過了射柳。那麼請問,陛下到底派給了晏將軍什麼樣的‘要事’?以至於,讓他連仰慕的公主招駙馬都沒法子趕到參與?”
趙綿澤面色一變,胸口像堵了一團棉花。
像這樣大逆不道的質問,除了夏初七,真沒有人敢當面說出來。可也就是她,他偏生罵也不是,恨也不是,除了和自個兒生悶氣,他竟拿她無奈。
二人這般僵滯,場上很快有低語聲傳出。
夏初七冷冷睨著趙綿澤,才不管旁人說什麼。
好一會,見他惱恨無比,卻沒有吭聲兒,她略略“示弱”地垂下了眼皮兒。看上去像是給他面子,實則是偷眼去看身側不遠的趙梓月。
她想知道這丫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到底想不想與鬼哥在一起。可哪知道,她先前還大力為鬼哥喊加油,如今說到親事,卻變成了一隻鴕鳥,眼皮兒耷拉著,望向地面,一動也不動。
“皇帝!”
一道輕咳,打破了場上的安靜。
太皇太后略帶嗔怪的目光掠過趙綿澤與夏初七的臉,輕輕一笑,“梓月的親事要緊,你兩個的感情也要緊。如今親事還沒說成,你兩個倒是先爭執起來,也不怕被人笑話。”
趙綿澤一怔,趕緊順著臺階往下滑。
“皇祖母教訓得是。不過,我夫妻之間,有幾句齟齬也是尋常,皇祖母萬萬不要為我兩個操心,累壞了身子。”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若有似無的掠過趙樽淡然的面孔,這種像是宣示主權一般的挑釁,有那麼一點點孩子氣。
可趙樽卻沒有看他,狀似不覺,他只低頭飲茶。
一個拳頭打出去,沒有聽見聲響,落在了棉花上頭,趙綿澤心裡一沉,略有一抹鬱結。可將他幾個的互動看在眼底,太皇太后臉上的皺紋卻笑得更深了幾分。
“哀家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好法子。”
在這時能一錘定音的人,除了太皇太后,再無他人。眾人目光紛紛望過去,流露出好奇的期待。
夏初七不知她到底想生出一些什麼么蛾子,只端莊的坐著,雙手撐著衣裙,淡淡而笑,那模樣兒看上去,像是乖順,實則是不以為然。
太皇太后笑道:“哀家以為,皇后此言有些道理,晏愛卿人品出眾,又力挽狂瀾,為國爭光,是當得起駙馬身份的。但皇帝的話,也無差錯。晏愛卿來遲一步是實理,斷不能沒了體統。再且,梓月選駙馬,不是小事,更應慎重操持。”
默了默,她賣了個關子,環視眾人一眼,飲一口熱茶,方才繼續道:“依哀家的意思,要想做梓月的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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