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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跪下,她也沒有猶豫,走過去,跪在了他的身邊。
趙樽沒有回答,也沒有看她,而是虔誠地雙手合十,跪在小金佛的前面,沉著嗓子起誓。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請金佛為媒,為我鑑證。我與楚七情投意合,今日欲結為夫婦。從此,夫妻同心,生死與共。若違此誓,天誅地滅,永世不得超生。”
說罷,他嚴肅地叩了三個頭,又望向楚七。
“該你了?”
“啊?”夏初七瞥了他一眼,覺得這廝迂腐得緊,但仍是無法,只好自行改編了幾句。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楚七今日自願嫁與趙樽為妻,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我願與他風雨同舟,患難與共,不離不棄,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還有,下輩子投胎轉世,我還要嫁給他為妻,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
“阿七!”
見她又重複了一遍,趙樽大概怕她唸到下輩子,下下輩子,再下下輩子,頭痛地打斷了她繼續說下去,俯身將兩隻金碗端了過來。
“阿七,沒有花轎,沒有嫁衣,沒有紅燭,沒有大媒……這個洞房花燭夜,我以血代酒,當作合巹。其他的,若有來世,我再補償你。”
“好,不許賴賬。”
夏初七笑著說完,見他匕首割入手腕,鮮血頓時流入了金碗之中,紅得刺目,紅得她鼻子微微一酸,也不客氣地拿過匕首,在自己的腕上割了一條淺淺的口子。
“用血做合巹酒,倒是高明。”
大概這個場合太“正式”,趙樽沒有阻止她。
兩人的舉動都有些瘋狂。
夏初七滴著血液,覺得渾身的細胞都在沸騰,對於三天後的死亡,再無半點害怕。
“好了,乾杯!”
她笑眯眯的看著他,與他目光交匯著,彼此手腕交纏一處,將碗中之血灌入了喉嚨。
她抿了抿唇,問了一句。
“從此,我們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他捋了捋她的發,輕輕一笑。
“是。我們是夫妻了。”
夏初七雖覺得趙十九有時候特別迂腐,但有了這樣一個“莊重”的儀式,不管皇天和后土看不看得見,反正她自己是心安了。
“那我往後該叫你什麼?”她問。
“什麼都好。”他回。
“夫君?”
“……”
“郎君?”
“……”
“還是叫……天祿。”
夏初七學著元祐那副吊兒郎當的語氣,沉著嗓子,扮成男聲,喊得老氣橫秋,自覺苦中作樂也有一番情趣。
可趙樽見她歡天喜地的樣子,卻是嘆一聲,雙臂展開,將她擁入懷裡,“阿七,來生我定要早早遇見你,早早娶你。”
“得了,別酸了。我兩個先把這輩子該做的事做了,再說來生成不?”
“可惜,只剩三日。”
夏初七仍是帶著笑,目光裡有一層水霧浮動,“這你就不懂了,有的人活了一日,也是一生,有的人活一生,也只一日。若一日便是一生,我們有三日,就是三生三世了。”
這樣的邏輯,太夏初七式,典型的強詞奪理。
趙樽微微一怔,眉梢一揚,臂彎收緊。
“是。”
聽出他嗓子的沙啞,夏初七心裡一激,笑了笑,順勢跳上去,便摟住他的脖子,往他懷裡鑽了鑽,下巴高高抬起,帶著點視死如歸的精神,提醒他。
“那麼,新郎倌,你還在等什麼?”
她的“迫不及待”太與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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