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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正常時候,趙樽會給他一記冷眼。可這個時候的趙樽,不是不正常麼?
若是喝醉便能看見想看見的人。那麼,他喝。
酒入喉嚨,夜漸漸深了,房中的火燭在忽閃忽閃,他卻毫無醉意。
面前是元祐的臉,元祐的眼睛,元祐的嘴巴,元祐的鼻樑,沒有半分與夏初七相像。只有被他弄得凌亂的被褥和眼前熟悉的一切,依稀可以看出這是她曾經生活過的地方。趙樽皺了皺眉頭,看元祐笑吟吟地半醉著,斜倚在阿七的榻上,突地心裡一堵,狠狠把他拉了起來,甩在一邊,彎腰把被褥重新整理了一遍。
他嚴肅的臉孔與動作,看得元祐一愣。
“天祿,你做什麼?嘖,我躺一下怎麼了?”
趙樽沒有抬頭,只道,“她不喜歡。”
元祐心裡一涼,歪頭走近,看著他的臉,冷不丁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天祿,這是幾?”
趙樽拍開他的手,剜過去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冷。
“喝完了?趕緊滾蛋!”
“哎喲媽!”元祐哆嗦一下,“你可嚇死我了,我說你的腦子……還好吧?”
趙樽冷冷一哼,並不搭理他。可元祐看著他一本正經地收拾夏初七留下來的紙墨,藥瓶,還有那什麼面膜、蜜粉等亂七八糟的女人玩意兒,卻像看見了怪物似的,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睛,他嘴裡嘖嘖有聲,還是不肯相信自己看見的。受情傷誰沒有過啊?可受情傷受得他這麼鎮定,還鎮定得變了性子,像個娘們兒似的收拾屋子的男人,他愣是沒有見過。
元祐好心地拔亮了燈芯,舉到他的面前。
“天祿,你到底在幹嘛?”
趙樽半蹲在一個木製櫃子前,良久沒有動彈。
元祐又拍他的肩膀,問,“喂,你中邪了,怎的又發愣了?”
趙樽的身子一動,卻沒有起身,也沒有回答他。燈火把他的影子投映在牆上,拉長,再拉長,延伸到了牆角,像一抹靜止的畫,看得元祐心裡發瘮,“天祿,你別嚇我啊!”
怔愣了好一會兒,趙樽突地低垂下頭,“她不會回來了。”
元祐一愣,放下燈燭,扶住他的肩膀。
“怎麼了,你看見啥了,為啥這麼說?”
趙樽看著地上,慢慢地撐著起身,嗓子似有哽咽,“她的錢都拿走了。”
“……”元祐嘴角翹起,氣極想笑,“她要跑路,自然要拿錢啊……大驚小怪。”
趙樽側眸看著他,冷冷地盯住,突然,他慢慢攤開了手心。
他的手心裡,有一把銅製的鑰匙。
元祐蹙眉,“什麼玩意兒?”
趙樽回答,“鑰匙。”
果然被女人拋棄會拉低智商嗎?元祐無語地望著他,“我知道是鑰匙,我是說……做什麼的?”
趙樽眼圈有些泛紅,一字一句道,“我所有的家當,都鎖在晉王府裡,房契、地契、銀票……這把鑰匙一直都是阿七在保管的,她喜歡錢,很喜歡錢。她說錢可以給她安全感,女人不能沒有錢。若是有一天,沒了男人的時候,到底還有錢可以傍身……可是,她卻把鑰匙留下了。”
這把鑰匙,那把鎖,對他們而言,很很深的淵源。
因為這是從京師的晉王府帶到北平去的。從當年趙樽在陰山故去,夏初七回到京師從田富手裡接過這把鑰匙,接管了晉王府的財產開始,它就一直在她的手裡。她隨手攜帶,視若生命……甚至在他們同床共枕,耳鬢廝磨時,鑰匙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視線。
使勁抱住頭,趙樽吸了一口氣,“她連財都不要了,還會要我嗎?”
元祐聽著他的話,久久不能出聲兒。
認識趙樽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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