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洗白計劃[穿書]_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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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霽寧一聽,立馬喜滋滋地加快腳步往養心殿趕,因為養心殿全是他的人,穆奎和席書也知道京淵來見他時會遣散殿裡無關緊要的宮人,所以蕭霽寧就沒了拘束,臉上燦燦地笑著衝進殿內:“京……”
只是他這聲“京將軍”還沒叫出口,待蕭霽寧看清殿內候著的人是誰之後,他的話到唇邊便改了口,硬生生地添了個字,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去:“京大將軍。”
來人不是京淵,而是京淵的父親京鉞。
即便蕭霽寧臉上還是帶著笑的,但是面對京鉞,他可笑不出方才那樣,所以前後的驟然變化十分明顯,傻子都看得出來。
當然能看出來的,也不僅僅蕭霽寧對京淵京鉞這對父子截然不同的態度,還有蕭霽寧剛剛的那個笑容,足以證明他對京淵的態度不一般,不說是十足的信任,起碼也是目前蕭霽寧最親近信任的親信之一。
“參加皇上。”京鉞是何等的老人精,他自然也看出了這些,在對著蕭霽寧行了禮後,不等蕭霽寧說起身,他便自顧自地站了起來,“看來皇上發現來人不是不是我兒京淵,很是失望啊。”
雖然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可是蕭霽寧當然不會承認,而京鉞不尊重他,蕭霽寧也不會給京鉞多少尊重,他走到御書房中央的主座上坐下,笑了笑說:“怎麼會?朕不管是見到京將軍,還是京大將軍,都是同樣欣喜的。”
“是嗎?”京鉞也笑了,走到一旁梨花扶手木椅上坐下,“多謝皇上厚愛。”
皇帝的御書房,一般很少會設其他座位,除非皇帝賜座,伺候的太監們才會端上一把木椅,雲鴻帝以前便是如此。只是和雲鴻帝那種要走流芳百世的明君威帝不同,蕭霽寧走的是仁君路線,他的御書房倒是左右各設了兩把木椅,供大臣們覲見時歇腳——這其中也有一些他和京淵常常見面,蕭霽寧又不想京淵老是站著的原因在裡頭。
可不管御書房設不設座,若無皇帝口諭賜座,為表恭敬,大臣們也絕不會就這般驀地坐下。
京鉞才和蕭霽寧見面沒多久,話也沒說上兩句,如此目中無人,不顧禮數的行徑就已經出現了兩次,擺明了他根本就沒把蕭霽寧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所以蕭霽寧就奇怪了,以前京鉞就算不待見他這個皇帝,也不會做的如此明顯,起碼明面上的恭敬還是會給足的,怎麼今日京鉞忽地開始狂了呢?
蕭霽寧心裡生疑,面上倒沒露出什麼異樣,還招手讓宮人們給京鉞上茶,問京鉞道:“京大將軍今日過來,是有什麼事要與朕說嗎?”
京鉞接過宮人伺候的茶,抿了口道:“微臣今日前來,的確是有一事想求皇上。”
“京大將軍,你我君臣之間,何須用到‘求’字?”蕭霽寧聞言,本能地覺得京鉞要求他的事他肯定不會想聽,只是京鉞還沒說明是什麼事,他也不好一口回絕,“是何事京大將軍不妨直言,若是朕能做到,朕一定應允。”
京鉞這個人,縱然蕭霽寧不喜歡他,可是京淵的樣貌,有七分是與他相像的,只不過京鉞較京淵而言,面容要更滄桑,眼角眉宇間也更多了幾分算計和陰鷙藏匿於其中,他說出話,也是暗藏鋒芒:“皇上,這事微臣還必須得求一求您。”
“犬子京淵,如今年過二十五,身邊卻還無人服侍。”京鉞朝蕭霽寧說,“老臣懇請皇上為犬子賜婚,讓犬子得以為京家延續血脈,莫要讓我京家絕後。”
京鉞話音剛落,蕭霽寧的氣息便陡然亂了一瞬,他垂在身側的手指也不自覺的蜷了蜷,透露出他內心的怔然和下意識地不願。
蕭霽寧努力叫自己平穩,也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因為京鉞這話說不通,京淵至今不成親,一是他自己不願,二是因為他當初和小蛋的那個猜測——從雲鴻帝那時起,歷代皇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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