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洗白計劃[穿書]_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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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
見狀,京淵立刻抽出腰間鐵劍,朝謝相的方向擲去,將一個即將砍向謝相禁軍釘在殿柱上。
蕭霽寧也急道:“快!保護謝相!”
只是這種時候誰能放心禁軍靠近自己的身側?如果他們也是行刺禁軍中的一員呢?
原本可以信任的禁軍在這一刻變成了殺向自己的敵人,饒是蕭霽寧在看見禁軍持刀圍向自己時,也有些猶疑他們到底是來保護自己的,還是來殺他的。
好在大殿內除了禁軍還有不少武將在場,禁軍也並非受過訓的死士刺客,直到他們的叛亂被完全制止,除了幾個對他們不捨防備的同僚禁軍以外,並無重臣死亡。
可是受傷的人卻不少。
除了幾位大臣外,幾位王爺身上也都掛了彩,其中以四王爺傷勢最重,背部直接重了一劍,血流不止,已經叫太醫帶去偏殿止血去了。
好好的中秋團圓宴演變成血色宴會,百官捂著身上的傷處,面面相覷四顧無言。
最後因失血而臉色蒼白的五王爺踉蹌著朝前幾步,對京淵道:“京將軍,今晚的事,你不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第163章
五王爺這話說的就好如同中秋宴會上的禁軍暴亂是京淵策劃的一般。
因此他話音剛落,大殿上許多官員的目光便倏地落到了京淵身上,疑惑地上下打量著他。
不過京淵聞言只是掀了掀眼皮,臉上神色漠然,半分表情也無。
不管承認或是否認,京淵都應該吱一聲才是,偏偏他只是靜靜地睨著五王爺,一字不吐,弄得好像五王爺是個跳樑小醜般在這獨唱大戲。
僵持片刻,另一個人站了出來,替京淵“說話”道:“五王爺,瞧您這話說的,今晚的暴亂總不可能是京將軍指使的吧?他又如何能給我們解釋呢?”
出聲的不是旁人,正是禮部尚書陳鈺。
然而他這話聽起來雖然像是在為京淵說話,實際卻並非如此,他是在逼著京淵必須開腔——否則便是在預設,今晚中秋宴會的禁軍暴亂是他京淵策劃的。
也有一些官員看不慣京淵這副故作深沉似的模樣,譬如吏部侍郎齊拓就諷刺他道:“京將軍不說話,莫非是在預設今晚中秋宴會的禁軍暴亂與您有關?”
京淵聞言扯了扯唇角,輕輕笑道:“我是在反思,畢竟我身為驃騎大將軍,是禁軍總督統領,今日中秋宴會的保衛由我一手負責,結果卻出了這樣的事,我難辭其咎。”
“京將軍知道便好。”五皇子捂著肩傷,冷笑道,“那京將軍反思了許久,可有反思出什麼結果了嗎?”
京淵直白道:“沒有。”
五王爺被京淵這話氣得語噎,蕭霽寧聽著也有些想笑,不過他見此時的情況京淵還能應對,他若開口幫京淵,或許也有官員議論說他偏袒京淵,於是蕭霽寧便沒有插手出聲。
“誰叫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原來手中握有驃騎將軍令也是無法完全號令禁軍的,還得有禁軍兵符在手才行。”京淵緩緩環視了一圈大殿,最後把目光落到七王爺身上,決定先拉珍太妃出來擋擋,“這禁軍兵符到我手上不過也才月餘時光,至於兵符的前任主人用它做了什麼,下了什麼指令,這就不好說了。”
“真是荒唐。”齊拓又道,“你是想說今日之亂,和七王爺有關嗎?”
“兵符的前主人是七王爺嗎?這我倒不清楚。”京淵話鋒一轉說道,“我只知道,禁軍原先是歸徐君悔管的。”
京中禁軍另一半擁有兵符便可號令一事,是酈行宮亂後眾人才知道的事,彼時曝光在眾人眼前的兵符前主人,是珍太妃。不論事實如何,大家也都預設這與七王爺有關。
可是在珍太妃之前,兵符到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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