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洗白計劃[穿書]_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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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沒有躲著京將軍,朕只是怕這幾日都留宿在賢妃那裡冷落了皇后。”蕭霽寧開始為自己照各種理由開脫,“既然今夜約了京將軍相見,那朕便去見他吧。”
說完這話,蕭霽寧就立馬起身讓宮人準備帝輦,他要去御花園散步。
穆奎跟在他身後但笑不語,也沒去提醒蕭霽寧其實要見京將軍的話完全是可以待在養心殿召見他的,沒必要特地跑去御花園,畢竟沒人聽過和大臣們談正經事是在御花園裡一邊夜遊散步一邊談的。
現在蕭霽寧跑到御花園去見人,不就更像是特地安排的“偶遇”了嗎?
蕭霽寧說走就走,可是他剛走到御花園南院門的時候就後悔了。
因為他其實記得京淵白日裡和他說的話,且記得一字不差——京淵當時說的是:“那微臣今夜就等著陛下來見微臣了。”
聽聽,是:來見。
換成來尋、來找、或是召見不好嗎?
這京淵說哪個詞不好,偏偏要說來見?就好像他多麼期待著見到京淵似的。
而且蕭霽寧現在也反應過來了,他是可以待在養心殿裡召見京淵的,現在他自己跑到了御花園這邊,不就恰好坐實了“來見”二字嗎?
京淵果然是個大逆不道的人!
蕭霽寧蹙眉氣鼓鼓地想著。
可現在蕭霽寧都走到御花園門口了,這回去也不是,進去也不是,而京淵也在這時“恰好”巡視到了南院門,一見蕭霽寧的帝輦在這,便立刻朝著蕭霽寧的方向走來。
而後整衣半跪在帝輦前,低頭沉身道:“微臣京淵,參加陛下。”
蕭霽寧一邊從帝輦上下來,一邊道:“起身吧。”
可直到他走到京淵身前,蕭霽寧還是沒見到京淵起身。
京淵只是抬起了頭,邃深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這個距離之下,京淵只要再往前一些便可以碰到他的腿面,明明京淵此刻在他面前的姿態應該是極其恭謙的,可蕭霽寧不知為何卻感覺他們周圍的氣氛旖旎曖昧得過分。
蕭霽寧眉頭雖是蹙著的,可他耳廓卻悄悄染上了層薄紅,連聲音裡都帶著一股在不自知的緊張:“京將軍,你為何還不起身?”
京淵聞言勾唇笑了笑,從地上起來了,但他卻又開始睜眼說瞎話道:“方才陛下離微臣有些遠,微臣沒聽到皇上在說什麼。”
蕭霽寧:“?”
不可能聽不見啊,他又不是在講悄悄話,京淵武功還那麼好,五感敏銳超於常人,怎麼可能聽不見?
結果下一刻,京淵就趁起身時能和蕭霽寧齊身的那一剎,壓低了嗓音,用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道:“所以陛下待會可以離微臣近一些嗎?”
我剛剛說那麼大聲你聽不見,現在你說話這麼小聲我就聽得到了嗎?
所以蕭霽寧假裝沒聽見京淵說了些什麼,負手走在前面,挺直身板姿態倨傲道:“京將軍,今日晨間你攔下帝輦,說是要朕治你大逆不道的罪,現在你倒是說說,你有些什麼罪?”
京淵又嗤笑一聲,微微頷首,倨傲放肆的模樣不比蕭霽寧弱:“微臣的罪可多了,不過今夜微臣只打算先認三條。”
蕭霽寧聞言不禁樂了:這不僅是他第一次見人認錯態度如此囂張,還是第一次見人認罪打算先只認三條的。
“這麼說,京將軍您日後還有許多罪要接著認?”蕭霽寧被京淵給氣笑了,微微側身睨了一眼京淵,便揚起尖細的下巴和他說,“行,那你就說說你要認的三條的罪吧。”
蕭霽寧全然沒有發現,他們就快走到花園的一個拐道處,而在經過那裡時,離遠的宮人是看不到他和京淵的動作的。
而京淵聞言則垂下了眼眸,彎唇道:“微臣罪一,是在早朝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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