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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三千戶人家也主要集中在這裡,後來重錦封了郡主,封戶三百,也是封在了東平郡,而祁王的三千三百戶意味著再也不需要給朝廷交稅,而是把稅交給祁王,祁王可以管理驅使這三千戶人家,可以說這三千戶的身家性命從此就在祁王的手中了,而祁王可以每年適度的給他們增加或者減少一些糧食稅,這都取決於祁王,而祁王顯然對這些人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一律交給了安小郎,甚至每年的稅都只是過問一兩句。
而這三千戶是從死了不夠三千戶了,聖人也不會再給祁王多封一戶人家,在這幾年的少了三成的稅給王府的開支造成了很大的麻煩,至少重錦就改了一個主意,提前宰了林嬤嬤,把她的錢拿出修葺王府了。
說到這裡不得不再說一下稅,朝廷定下的稅相對於前朝不算重稅,至少能保證老百姓能夠活下去,不會連一口救命的糧食都不留給老百姓,也意味著朝廷的稅雖然不重,但是也不輕,保持在吃不飽餓不死的狀態,稍微遇到點災荒年,就可以看到數以千計的難民。而有些老百姓為了讓自己過得好一點就找個比較厚道的主人家簽了賣身契賣身,地歸主人家,也是他耕種,但從此就不需要給官府交稅改而給主人家交稅,一般主人家的稅比朝廷定的稅要輕一些,不然也沒人傻的要去為奴為婢,這就是括隱。
朝廷運轉需要地方的繳稅,而這樣顯然就使朝廷的稅減少,朝廷自然不樂意,但是這種事情一直屢禁不止。
而祁王的封戶不正常的減少顯然就是這種原因,而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從祁王口下奪食的無論是膽量還是其他現在都不是一般人。
郭大郎,“據我所知,這裡面佔大頭的正是韓家。”
“而且很顯然,如果再無人過問,怕是接下來會更加的變本加厲。”
說完郭大郎就含笑的看向重錦,似乎想知道重錦現在到底是什麼表情或者是打算。
既然做了祁王府的封戶自然不能和尋常人一樣簽了賣身契就行了,而是需要詐死,去官府把這家的戶籍消了,再改名換姓的投到現在的主人家。
這裡面的風險比尋常人更大,而是祁王本人就在蜀州,若是執意追查,肯定有什麼蛛絲馬跡,韓家肯定討不了好。
重錦可有可無的道,“從現在的情況看來,事實確實是這樣。”
郭大郎,“我剛剛說過,只要是您問的,我肯定是知無不言,您剛剛問我對韓家有什麼想法,我實在無法確實回答您,因為我對韓家的想法很多,也可以說沒有,只能從剛剛的分析中問您一句,這麼目無王法,無法無天又沒把您和祁王放在眼裡的家族還有存在的必要麼?”
這句充滿殺機的話被他說的輕描淡寫,甚至帶著一種優雅而恬淡的味道,就像是拿著一種美麗景緻的菜餚,問重錦可不可口,甚至清俊的臉上都沒有帶著半點殺機。
重錦都要為郭大郎鼓掌了,在暗中不著痕跡的拿過主動權,甚至把完全從她的角度分析,完全從她的利害方面出發,告訴她一個不太好的結論,最後才用她的口吻問她韓家有沒有存在的必要,若是質問他為什麼沒有沒有說自己的看法,他完全可以無辜的回剛剛不是已經告訴您了麼,這樣的韓家還有存在的必要麼?
當然沒有!
甚至在韓家還沒有完全招惹重錦的時候,重錦在心裡已經給韓家判了死刑,而她之所以判死刑是因為她暗中的垂涎韓家在蜀州經營這麼多年留下的財富和勢力----------
沒辦法,祁王的家底太薄,在蜀州這麼多年,甚至和剛來沒有什麼區別,想要快速的發展達到重錦預期的目標,掠奪是最快速和有效的手段。
但是----------
重錦表面上沒有絲毫的動搖,眼角都沒有動彈一下,半點的動容都沒有露出來,那句帶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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