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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楊法醫告別，帶著我們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鄭衛東坐在辦公桌前，皺眉說道：“凌編導，到底是什麼事情，還要瞞著楊法醫他們？”
凌陽神色凝重地說道：“自然是關於創業大廈的死亡案件。”
鄭衛東精神一振，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凌陽點點頭，然後和我對視了一眼，說道：“還是讓小年來說吧。”
我看到鄭衛東好奇的看向我，我苦笑一聲，便將自己遇到女鬼，以及昨天與女鬼談判的事情如實道來。
最後我說道：“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雖然我知道這件事讓人難以置信，但我保證，我說的句句屬實，畢竟，我不會拿命案來開玩笑。”
其實我並不擔心鄭衛東懷疑我說謊話，他以前就親眼見過，鄭月榮和李秀芳等人的詐屍，而且上次也是在李月提供的證據下，才順利抓到真兇，所以他對於鬼神之說，是打心底裡相信的。
鄭衛東臉色怪怪的，時不時的拿眼瞥向我的身後，說道：“這……這麼說，現在那個女鬼，就在你身後了？”
我和凌陽點了點頭，我說道：“按照前兩天的經歷來看，她現在應該還跟在我後面。”
鄭衛東的表情更加精彩，雖然他相信鬼神，但是對於真正的鬼，畢竟沒有親身經歷過，這次知道女鬼在我身後，神色間也佈滿了緊張。
鄭衛東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按照你們所說，這個女鬼之所以跟著你，是因為她與這起案件有關係。”
“不錯。”凌陽說道，聲音很乾脆。
“但是關於真正的兇手，你們現在也還不知道是誰，甚至，連可以找到真兇的線索也沒有，那豈不是，我們還是和無頭蒼蠅一樣，一點頭緒都沒有？”鄭衛東繼續說道，只是眼光一直瞥向我的身後，彷彿他能看到女鬼一樣。
我和凌陽對視了一眼，我們都知道，鄭衛東剛剛說的不錯，雖然女鬼跟著我們，也給了我們提示，但是我們仍然是一頭霧水。
凌陽笑了笑，說道：“鄭隊長，我有信心，我們很快就能找到線索，甚至就連殺人真兇也能給找出來。”
“哦？凌編導這麼有信心？”鄭衛東說道。
凌陽笑著看了我一眼，不，準確的說，是看了我身後一眼，然後對著鄭衛東說道：“當然，女人的直覺是很強大的，尤其是我這樣的女人。”
“那好，承凌編導吉言，那我就靜候佳音了。”鄭衛東也笑了起來，很難得的，緊皺的眉頭舒展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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