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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釣完再回來取。”
“嗨,多謝!”老叟這便興沖沖跑去收杆。
黑衫男人也便順勢坐到了凳子上,抬手扇著蚊蟲道:“你還真不怕癢啊,牧人。”
釣客笑道:“魚吃蟲,蟲咬我,我釣魚,這不是很理所應當?倒是你,韓蓀,何苦總要打破這些天理?”
“沒辦法。”黑衫男人嘆道,“生而為人,若不逆天而行,便也只是兩足走獸了。”
“管你走獸智人,不終究都難逃一死。”釣客淡然抬杆,又一條肥魚入手了。
毫無疑問。
這位釣客便是秦王,嬴牧人。
坐在他身旁,黑衫男則是相國韓蓀。
此時,面對韓蓀來擾,嬴牧人雖有不滿,卻有更多的是心疼,一邊卸鉤一邊說道:“說過很多次了,你如此繁忙,閒下來就該好好休息,那些瑣事,不必稟告與我。”
“你又怎知我現在不是在休息呢?”韓蓀拉了拉凳子笑道,“我知道你不會有什麼反應,只想找個地方把事情梳理一下,安靜一下都不行麼?”
“行行行。”嬴牧人搖著頭,笑著掛上新餌,“你說便是,我聽。”
“嗯,先說國事。”韓蓀兩眼一閉,揉著後頸道:
“糧倉充盈,治水完備,大旱大澇都不怕了,別連著來三年就行。
“楚於我邊境傳儒,以稅為誘,引民遷楚。我已為邊境鄉縣加了一筆‘防務費’,將農稅的一半返還給農戶,暫且遏住了這個勢頭,但儒的勢頭很難遏住,鄉縣之間,有奉儒之象。
“據傳,月氏、西羌一帶有人得道,不知是我地溢位之學,還是另闢蹊徑,我已遣人去探。
“雛後使其兄任鹹師中尉,掌管禁軍,應是在為世子衝鋪路,打消最後的繼承變數。
“國事就這些了。”
聽過這些,嬴牧人也只是“嗯”了一聲。
韓蓀繼而展臂一舒,說道:
“學宮這邊,鄒慎私通春申世子,已借龐牧之口懲之。
“龐牧破四鏡,白丕要漲工錢,其他人老樣子。
“道選得二大才,其一是越公主,其二是嬴越的伴讀。
“伴讀立論成說,坐鼎問道,耗盡了秦宮的資材,終開唯物家,後一舉破儒噬道,不知其是否有意,至少結果上壯了大秦的聲勢,滅了儒家的威風。
“此人恐引學界大變,未來尚不可知。”
嬴牧人就此又“嗯”了一聲。
韓蓀又是一嘆,接著說道:“最後是家事,雛後的年紀擺在這裡,你又這樣,我恐不勝精力,照顧不來了。”
“你也累了麼……”嬴牧人啞然一笑,“是啊,我們也都是這個年紀了。”
“雛後也不是一定要如何的人,你稍微臨幸一下就可以了,這只是一個女人很基礎的需求……”
“那就由她找有同樣需求的男人,各取所需不好麼。”嬴牧人按著杆子道,“寬心罷,她有分寸,出不來嫪毐的,更何況她滿腦子都是嬴衝。”
“唉……這事我是不管了,累了,真的累了。”韓蓀搖著頭道,“子嗣方面,嬴衝、嬴燦還在奉天求學,贏璃還是孤身一人,嬴韻還是那樣能吃,嬴越倒是過了道選。”
“……”嬴牧人聞言一肅,一直穩定握杆的手忽然一顫,“……嬴越自小無人指點,身居冷宮,都這般不利了……還能入選?”
“是的,沒有任何關照,而且是範伢親自看中的。”韓蓀嘆道,“作為父親,這種時候,還是去見一面吧。”
“不了,唯獨不敢見他和嬴韻。”嬴牧人扶著魚竿,努力地讓它一點點穩定住,“既然他一心修學求道,便由他去吧,讓鄲姬不要再為難他了。”
“善。”韓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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