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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樣？
或許常銘心如死灰，完全不在乎，但對黑曼巴也絕對沒有好感了，甚至會積蓄力量和黑曼巴陽奉陰違。但無論哪種結果，常銘只要不幫著黑曼巴了，對於羅剎來說都是好事。
越想越心驚……
盛輝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有這麼多的辦法，為什麼還要說是羅剎放棄你呢？真要是這麼說的話，只要你肯犧牲，成功的機率很大嘛。”
“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你讓我怎麼犧牲？”
馬韻嫻的話很輕，如果不仔細聽，都有可能聽不見她說的是什麼。然而就是這種語氣，讓盛輝不知道怎麼接茬。
“我剛才說了，因果迴圈。每當我最痛苦的時候，我都安慰自己，這是我欠羅剎的，是我必須要償還的。現在，我為羅剎賺到的錢，是他曾經給予我的幾十倍，所以，該是了結的時候了。”
盛輝問道：“了結是什麼意思？”
“不管是什麼意思，不管是什麼結果，只要最後了結了就好。”
馬韻嫻看著盛輝，認真的說道：“盛輝，當初我設計讓你走上了這條道路，但也讓你沒有死在黑曼巴的手裡，我欠你的只是欺騙，如今我還你一個真相，這就是了結。無論你是否怪我，至少我已經心安理得，我最需要的，也只是心安理得。如果你覺得這還不夠，以後可以隨時找我要，只要我能給。”
見她要走，盛輝呼了一口氣問道：“那你欠常銘的，怎麼還？”
馬韻嫻沒有轉過身，眼睛噙滿了淚水，強壓著喉嚨處的哽咽，說道：“我可以還羅剎的，可以還你的，卻唯獨還不了他的。不是我不想還，而是我還不起……”
盛輝咬牙怒聲說道：“我他孃的就不明白了，你明知道黑曼巴那裡是個火坑，為什麼還要往裡面跳？難道這就是你償還羅剎的方式嗎？你直接和羅剎說你不想去，羅剎不會為難你！”
馬韻嫻微笑了一聲，柔聲說道：“盛輝，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你需要用報仇的方式解脫自己，而我也想要解脫自己，只能用償還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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