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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起笙的婚約也是那時候訂立下來的‐‐您如果不信，隨時歡迎您上門做客。&rdo;

說完，宋書示意梯門。

&ldo;如果秦總沒有別的事情，那麻煩您退後一步，我們要離開了。&rdo;

&ldo;……&rdo;

秦樓僵硬得如同木偶，慢慢向後跨了一步。

梯門重新關合，緩緩下行。

門內，宋書從餘起笙的臂彎間抽回了手，面上的笑容也在一瞬間褪去了。

&ldo;利用完就立刻鬆手，&rdo;餘起笙玩笑說，&ldo;你這樣讓我有點傷心了‐‐而且，你不怕他回去調監控嗎？&rdo;

&ldo;……&rdo;

半晌沒等到聲音，餘起笙側回頭看向身旁，卻見宋書的臉色蒼白，眼睛緊閉又睜開。

然後宋書才張口，&ldo;他不會懷疑了。&rdo;

餘起笙問：&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打他了。&rdo;

餘起笙一愣。

而宋書這一瞬聲音裡再也壓不住的難過和心疼湧出來，像是又回到多少年前那個無助的孩子。

她聲音微微地顫，越是想壓越是壓不住。&ldo;宋書是不會那樣對他的，她怎麼會捨得。&rdo;

餘起笙怔了怔，然後他想起他們離開之前，秦樓撐著牆面發出的令人覺著可怖的笑‐‐到這一刻他才有些恍然，原來那笑裡是藏著這樣的認知和絕望的。

餘起笙輕嘆了聲。

&ldo;但你其實是為了他才這樣竭力和他撇開關係的，不是嗎？&rdo;

&ldo;……&rdo;

電梯重新停下，梯門開啟。

宋書就像沒有聽到餘起笙的話，她咬著牙逼迫自己往外走，不能回頭。

她怕哪一刻心底那道防線再也繃不住，大壩後的情緒會如同決堤的洪水，傾瀉而下，衝垮她為那個人設下的所有防護。

距離，就是對他最好的防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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