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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麼，看向車外。

秦樓低嘆了聲，伸手把人拉回來，抱進懷裡，&ldo;他們夫妻早有嫌疑，你一定早就知道了。但他們只算得上這樁案子裡的工具人，這一次我拿到的證據最多隻能給她們兩個人定罪‐‐想要牽出後面的人，即便我們能拿到他們夫妻的證詞，也沒辦法確保送那些人進監獄。&rdo;

&ldo;但是他們應該知道這件事背後的完全的名單。&rdo;

&ldo;嗯，他們應該知道。&rdo;

宋書沉默幾秒才開口問：&ldo;你是怎麼查到他們身上的？&rdo;

&ldo;當年那個司機涉及eag債權案件傾家蕩產，但是不久前我調查到早已和他離婚所以被忽視的妻子後，卻發現他的子女擁有遠高於普通生活水平的物質條件，然後我讓人去查了他們的銀行帳戶，發現當年那件事塵埃落定後，就有一筆對於普通家庭來說算得上巨額的款項匯入他們帳戶。&rdo;

宋書瞭然，&ldo;封口費。&rdo;

&ldo;嗯，我親自去找到那戶，上門逼問的。那個帳戶是匿名匯入，中間還幾經空頭帳戶周轉掩蓋，我這段時間費了些力氣，才追查到當年的秦扶君身上。&rdo;

&ldo;……&rdo;

即便心裡早有明瞭，聽見這個名字時，宋書還是眼神輕晃了下。

片刻後她抬頭看向窗外，轎車已經離開還算熱鬧的機場附近，進入鮮見人煙的莊園區。

&ldo;餘叔費盡心思在這方面也沒得到寸進……這些年，她就藏在這個地方？&rdo;宋書顫聲問。

提及這個，秦樓目光微沉下來。

&ldo;她是不是被人藏在這裡我不知道，但是有個人一定知道。&rdo;

宋書一怔，回眸。

她的目光卻正對上秦樓眼底那些猙獰了面龐的情緒。

從那裡面，宋書看得到痛苦、憤怒、無力、悔恨、歉疚……種種情緒不一而足。

而宋書恍惚了下，便明白這一程的目的了。

沉默許久，她伸手握住秦樓的手。

&ldo;我說了，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我不怪你。即便是母親還活著，她也不會怪你。&rdo;

&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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