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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說話一樣。韓寒想，自己還是儘快說完趕緊離開得好。

&ldo;我找著他時，他身邊躺著烏衣教的人。&rdo;韓寒道。

韓寒這麼說，雲傾目光一閃，神色冷凝。

韓寒再道：&ldo;之前不慎撕裂他的褻衣，發現他左肩之上多了個印記。那印記殷紅如血，我先前替他療傷時並未見過。&rdo;

說到此處，雲傾聽得韓寒話中之意竟是曾經看過小春沒穿衣服的模樣，眼神暗了暗，殺氣又起，忙得韓寒再退兩步。

&ldo;聽我說完！&rdo;韓寒咬牙道：&ldo;烏衣教善用毒與蠱，那印記我曾在別處見過，植蠱之處成殷紅顏色，狀成銅錢大小色澤妖艷，小春左肩之處雖略有不同成弦月狀，但顏色我不會認錯……&rdo;

雲傾聽到此處，人突然一愣，隨後又是驚，而後咬牙切齒，氣得聲音都顫了。&ldo;烏衣教，又是烏衣教。他就是學不得乖，什麼閒事都要管，自己死活也不顧。這下好了，又給自己惹了麻煩。&rdo;

&ldo;若他不會顧自己，你便得學著顧好他。&rdo;韓寒突然說了一句。

忽爾，雲傾猛抬起頭來盯著韓寒。

韓寒被雲傾那對冰晶玉眸看得一驚。心想此人這幾年內武功精進不少，要真打起來自己也沒把握全身而退，然而就在握緊了腰間兵器打算對方若然逼近便放手一搏時，卻聽得雲傾沒頭沒腦地問了句不相干的話。

&ldo;告訴我，我對他很糟是不？&rdo;雲傾道。

&ldo;什麼？&rdo;韓寒腦袋堵了，覺得莫名其妙。他還以為雲傾便要下殺手，哪知這個方才還是殺人不眨眼的人，如今卻又回復了淡然模樣，問著奇怪的話。

&ldo;我對他很糟，又在他眼前傷人，所以他生我的氣，是不？&rdo;雲傾如是問。

韓寒頓了頓，努力想著雲傾的問題，好一會兒才明白該怎麼回答。

韓寒道：&ldo;你的確對他很糟。&rdo;

這句話，讓雲傾原本就白的臉變得更加慘澹。

韓寒再道：&ldo;你對他若叫好，那世間就沒對他不好的人了！&rdo;他有些不悅地說：&ldo;你傷的那兩人是華山掌門的得意弟子，若那兩人真斷了氣，你不只是給自己找了大麻煩，更是給趙小子找了大麻煩。&rdo;

&ldo;我說過不傷他的……可我還是傷了他……&rdo;雲傾說道：&ldo;我該全依他的……可偏又錯了……&rdo;

韓寒看著雲傾這模樣，深覺得此人若不是不經世事不諳情事，就是冷血薄情鐵石心腸。小春也算倒黴，天下這麼大，偏偏遇上這麼個人。

雲傾喃喃道：&ldo;所以他生我的氣……不和我說話……不讓我靠近了……&rdo;

自己未嘗不想對小春好，只是小春一再惹禍一再闖事，想起屢屢都差些便失去這人，胸口又痛起來。

他緊張小春、怕抓不牢小春，小春在乎誰他都會難受，只要小春的眼離開自己停留在別人身上半刻，他便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思，不由自主憤怒起來。

就算系繫念念，仍無法完全抓牢這個人。他也只想留住小春罷了，但這麼簡單的願望，卻遠比一切困難。

難受，而且困難。

雲傾收起劍，黯然離開。

韓寒望著雲傾離去的背影，也嘆了口氣。這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