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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敢問小兄弟貴姓大名？韓寒白了眼小春。

小春大笑了聲，這才想起。&ldo;也是！我都不曉得自己叫啥，他又怎知？&rdo;

&ldo;其實我可以替你回絕林央！&rdo;韓寒正了一下聲音，神色嚴肅地開口。

小春眨了眨眼，倒是不明白了。&ldo;回絕什麼？&rdo;

&ldo;你難道忘了自己重傷在身！前些日子氣息奄奄幾乎都快見閻王，好不容易醒了，卻又生龍活虎四處闖禍。這可不是兒戲，那林央武功修為極高，我和寫意山莊的穆襄對他都有些吃力，更何況是你！&rdo;韓寒倒不是看不起小春能耐，只是為他擔心。&ldo;倘若你在擂臺上有任何閃失，丟的可是性命！&rdo;

其實小春那天喝了點水酒，不太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了。依稀只記得一個青色的影子，躲躲閃閃見不得光似，跟著便什麼也不曉得。

小春對那張江湖戰帖愛不釋手，摸了摸，臉頰蹭了蹭，殷切望向韓寒道：&ldo;可我從來沒接過戰帖，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人家都踩到面前來了，我再縮回殼裡去，豈不當烏龜了。&rdo;

&ldo;你……&rdo;韓寒見他目光灼灼，才曉得這小子心裡正一片期待。&ldo;他可是高手。&rdo;韓寒都覺得自己有些氣堵。

&ldo;高手才好！&rdo;小春眼還是那個閃亮。&ldo;我總覺得我的武功也不算弱，有個高手可以打，才叫過癮。&rdo;

&ldo;隨你！&rdo;韓寒甩袖，再說下去自己又要吼人了。明明這幾年性子已經收斂許多，對人對事也不像年少時那般浮躁衝動，可遇著眼前這傢伙，氣便會不由自主冒起來，怎麼消也消不掉。

小春跟著又拿起鏡子，摸著下巴仔細端看。&ldo;喂，小寒兒，你過來幫我瞧瞧好不，我真覺得這臉怪不對的！&rdo;

&ldo;別叫我小寒兒！&rdo;韓寒陰著臉，但還是走到小春身邊，抬起他的臉，看了看。

隨之韓寒咦了聲，湊近細細觀察，接著雙手更不由自主地摸上小春的臉，從頭到尾鬢腳額際摸了個透，最後瞪大了眼。

小春被摸得連打好幾個哆嗦，雞皮疙瘩落一地，渾身汗毛不由自主地立了起來。

&ldo;我不習慣讓人當個娘兒們摸，你別這般輕手輕腳行不。&rdo;小春聲音都抖了起來。

韓寒紅著臉咳了一聲，後退幾步才道：&ldo;是你叫我摸的！&rdo;

&ldo;誰叫你摸，我是叫你看！&rdo;小春說：&ldo;那到底看出什麼沒有。&rdo;

韓寒點頭，神情問帶著些許訝異。他道：&ldo;好象是人皮面具，雖然服貼如第二層肌膚，真假難辨，但仍是有些端倪可循。&rdo;

小春眼睛又亮起來。&ldo;我就說吧，原來這張皮真不是我的，難怪越看越討厭，怎麼都不順眼！&rdo;

但跟著小春又洩氣道：&ldo;只是瞧了老半天，這啥勞什子人皮面具，拿襁糊沾在臉上也該有個fèng，可它就像活生生從臉上長出來似地，撕都不曉得從哪裡撕。&rdo;

韓寒皺著眉在小春面前搬來椅子坐下，想了許久，才道：&ldo;強撕下來自然可以，只是不知黏得牢不牢，興許連臉皮一起撕了。&rdo;

小春聞言吸了口氣。

&ldo;你打哪弄來這種東西？&rdo;韓寒看了小春一眼，直想嘆氣。

&ldo;我比你更想知道。&rdo;小春打趣地說。

人皮面具，他對這東西興趣可大了，自己只是覺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