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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再說一次也成，因為你喜歡我。喜歡一個人，自會因他而動情。&rdo;

看著小春窩在棉被裡懶懶地笑著的模樣，雲傾發覺自己下半身似乎又漲大了許多。&ldo;喜歡一個人，便會想要咬他，想要吻他了嗎？&rdo;

小春被抵得深吸了一口氣，苦笑道：&ldo;其實真的說起來這也沒什麼，是男人的三天兩頭都會這樣，忍忍便過了。先放開我，你壓得我都要沒氣了。&rdo;

雲傾看小春難受的模樣本來是該退開，但咬了咬牙，憶及兩人之間似有若無的隔閡，心裡隱約作疼。

&ldo;不放，我絕不放！&rdo;雲傾目光灼灼直視底下人的眼睛，啞聲說：&ldo;趙小春，我不提，並不代表我沒察覺。究竟是為了什麼一直閃避我？&rdo;

&ldo;閃避你？&rdo;小春愣了愣。

&ldo;從我失去記憶醒來見到你第一眼開始，就沒變過，你雖然嘴裡口口聲聲說什麼喜歡，可心裡卻不是那麼想，對不？你老是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看我，一次一次想自己走，離開我，你根本就沒打算留在我身邊，是不？&rdo;雲傾低聲吼著，手指深深陷入小春腕間，掐出了一道紅痕。

小春聞言，神情漸漸泛出苦澀。沒想到自己竟是表露得如此明顯，叫雲傾給察覺了去。

&ldo;說話，怎麼不說話？&rdo;雲傾用力抵著小春。&ldo;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我自己胡思亂想，你從來沒這麼打算過！&rdo;

&ldo;g，&rdo;小春被雲傾灼熱的慾望磕得發窘，有些無奈。

&ldo;趙小春！&rdo;雲傾吼著。

&ldo;原來喜歡一個人，是很可怕的事情。要為他生、為他死、為他牽腸掛肚一輩子。&rdo;小春低聲說了這句話。

雲傾突然一窒。

&ldo;這是你移蠱之前，對我說的話。&rdo;小春深吸了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今日開誠布公挑明瞭講也好。

小春緩緩說道：&ldo;我這人天生愛惹禍、愛闖禍，你自從認識了我，就沒過過一天安穩日子。幾回身陷險境，幾乎連命都沒了，好不容易撿回條命，又換我失蹤讓你焦心。喜歡上一個人，便是這麼的可怕，為他生死兩忘，為他牽腸掛肚放不下心。既然知道繼續下去一輩子都得這樣，我哪能那麼自私，一直將你綁在身邊。&rdo;

小春眨了一下眼，雙目低垂，燭光由眼睫上灑落，在眼眶下形成了一道隱晦的扇型陰影。他幽幽地道：&ldo;你中蠱失憶，我本早就打定主意只陪在你身邊，其他的什麼都不談，就專心醫你的病。偶爾也會想如果你一直不恢復記憶該有多好，忘了我這禍害，便可重新來過。

後來到了這裡，我見穆襄身邊多了個姑娘，聽說過完年便要成親的。我當時便想，倘若你也能娶個好姑娘，讓她來照顧你，將來兒孫滿堂，平平安安度過下半輩子，不用日日為我而提心弔膽，那才是真正對你好。&rdo;

&ldo;就因為這樣，你打算離開我？&rdo;雲傾眼眶發紅，忍不住問。

小春抿了抿唇，說道：&ldo;我不打算離開你，只是不能這麼自私。&rdo;

雲傾怒視著小春，不容他拒絕地道：&ldo;那便別離開我，也別再說這些事，我一點都不想聽。&rdo;他低聲吼著，言語間卻有著顫抖。&ldo;我想要什麼我自己知道，你離開了我，才叫自私。我醒來第一眼見到的是你，為我醫病製藥守著我的也是你，其餘的人都是多餘，我只要你一個而已。&rdo;

小春說：&ldo;倘若你第一眼見著的不是我，而是別人，倘若第一個對你好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