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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顯然是有事,見我出來又猶豫不決。我便主動問他有什麼事。「請問,您是記者?」他再次向我確認。其實山下早已經當面介紹過我。「是的。」

「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情?」我當然說好。他卻並不直說是什麼事,問了我的房間號,說晚飯後來打擾我。我的「樓友」基本上不會有太過強制的作息,他們現在大概可看做是有些古怪脾氣的正常人了。

八點的時候,這位林先生敲門而入,卻帶來了一小疊列印件。他說這是他寫的小說開頭,想找個人看看。我猜記者大概是他所能接觸到的最接近文學的人了吧。

小說是用中文寫的,我答應他會看,他顯得很高興,告辭離開。小說的名字叫《新世界》,我順便也看清楚了他的名字:林賢民。我掃了一眼小說的開頭,文字並不好,寫的不是人類也不是這個世界,像是部科幻小說。我並沒什麼興趣,心裡甚至閃過「這是精神病人的妄想世界」之類的念頭,扔下小說稿去寫新聞了。

次日早餐的時候,送餐的護士轉告我,陳果的車已經到了,就停在院門處。

我吃了飯,出門走到她的車邊,她搖下窗和我打招呼。「今天去哪裡?」她笑笑問。

我便開門上了車。「去仙台。」有免費的車和翻譯,我犯不著賭氣不要。「仙台?」她問。

「怎麼?」陳果笑笑,沒有解釋,發動了汽車。一路上陳果的話多了許多,卻絕口不提樑應物和x機構在日本的事,盡在問一些我從前的冒險經歷。比如年,比如兩個不同的曹操墓。我隨口回答,在一些關鍵的地方,卻故意說得不清不楚,看著她一副心癢的模樣,心裡略舒服些,算是小小的惡作劇吧。到了仙台,本該直奔中華街採訪,陳果卻繞到了一處廣場災民點。我前次採訪的災民點,都還算安寧,其中的災民看起來比較平靜,沒人哭天搶地。但眼前這個廣場上卻正人聲鼎沸。

「要不要去看看?」陳果問。

她顯然知道這兒正在發生什麼,才特意帶我過來。我跳下車,和她一起走進去,順嘴問:「這兒是怎麼了?」「紅十字會的慰問團,和你同一架飛機來的。」她沖我一笑。不知是否是錯覺,我覺得她的笑容裡別有含義。紅十字會當然是帶著捐款來的,但除此之外,這更是個演出團。而且並不是整臺演出的形式,反倒像學園祭。在廣場上臨時房子間的一塊塊空地上,同時有不同的表演,有人唱歌,有人跳舞,有人耍雜技,有人演魔術。

我看見那個演魔術的人時,明白了陳果笑容的含義。那個魔術師,就是昨天在沉沒之地遇到的男人。「沒想到,出了國門,你們還照樣神通廣大啊。」我不禁感慨了一句。「這倒真是看得起我了。就昨天瞧了那麼一眼,又沒有交集,無緣無故也不可能專去查呀。是湊巧看到了慰問團的成員資料。」陳果說。

我釋然,否則x機構的力量也太過可怖。但國內來一個慈善慰問團,團員資料都會讓陳果看見,x機構的手已經夠長的了。

既然陳果都看過資料了,我就問道:「那這個人是什麼來歷?」「你這不看見了嗎?魔術師呀。」這魔術師名叫全奉誠,據說在國內魔術界,是相當有名的一個人物,有一些獨門的魔術。所謂獨門,就是說這魔術是他自己發明出來,從未被其他魔術師破解奧妙,所以只有他一個人能表演出來。

我聽了陳果的簡單介紹,還是沒有想起自己曾在什麼場合碰到過他,反倒更加疑惑了。因為全這個姓很少見,如果見過,不該會忘記。

全奉誠此時正在表演的,正是他獨有的一個魔術。這個魔術的道具是個不到一尺長的空心金屬筒。這金屬筒呈亮銀色,筒壁很薄,看不出有機關的痕跡。他先把這個筒穿在手臂上,又取下,如此兩次,並再次展示給觀眾,以示筒沒有作假。然後魔術正式開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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