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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少履行其作為一個大學教授的職責,這一重掩飾身份似乎對他來說越來越不重要了。我想,這大約和他在x機構中職位的升遷有關吧。我一直沒弄明白這個龐大的官方地下科研機構的組織結構,但梁應物現在至少是中層了,再不是當年純粹的科研人員。對神秘現象的研究往往需要橫跨諸多學科,整合大量的社會資源。自打我知道x機構起到現在,這個機構的膨脹連我這個外人都能感受到。作為這個龐然大物裡的中層,手上握有的權力,可不是一般的富豪或者廳局級官員所能比的呢。
在收到他的那封郵件之前,我和他失去聯絡一陣子了。三月十一日日本大地震,我從網上得知訊息後,一直處於不安中。二○一二年世界末日的說法已經很不新鮮了,在我看來,這說法本沒有任何的根據。可是近幾年自然災難發生的頻率,已經密集到令人瞠目的地步,從中國的汶川地震開始,海地、智利、印尼、薩摩亞……七級甚至八級以上的地震接踵而至,還有影響整個歐洲的冰島火山噴發。這些事件連成一條線,我看不見它指向何方,前方似乎是深淵。及至此次日本大地震,我的不安終於累積到頂點。
於是在地震的第二天,三月十二日,我忍不住打電話給梁應物,想問問他,在他的渠道里,有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一連串的自然災難之中,存在著內在聯絡。可他的手機始終處於關機狀態,在那之後也一直如此。發郵件不回,sn上也始終沒有出現。十三日晚間,我直接去他的住所拜訪,沒有人在。我想他一定又在x機構的某一個秘密專案中了,那時我就有一個預感:也許和這次的日本地震有關。
三月十五日清晨六點三十分左右,我的手機響起來。手機接通後,裡面傳來的是標準的普通話女聲。
「您有一封郵件,請注意查收。」我「喂喂餵」了半天,那頭也沒有任何互動,彷彿是自動答錄機,把這句話重複了幾遍後,電話就斷了。我爬起來開電腦上網進郵箱,果然有一封郵件靜靜躺著。郵件的主題讓我看了心一跳,「日本」。
內文如下——
那多,我已在日本數日,你有無興趣來仙台採訪?附件裡的照片,是近日從福島附近海域撈上來的東西,你看了想到什麼?也許有要藉助你的地方。如決定赴日,請於中午十二點前回覆郵件確認,以便我安排相關事宜。
梁應物
說實話,現在去日本採訪,已經慢了國內幾份大報一拍。但作為《晨星報》這樣的地域性媒體,能有這樣的機會,還是難得,更何況梁應物既然發這樣一份邀請,肯定會把採訪安排得妥妥帖帖,去了不會像沒頭蒼蠅般瞎撞。
更何況還有附件裡的那些照片。一共五張照片。照片裡的東西,是某種我不認識的生物。其中一張的背景是某船隻的甲板,我想大概是漁船。這生物橫躺在船尾甲板上,照片邊緣露出幾隻漁民的光腳丫子,按比例可以推算該生物體寬一米多,長度則不清楚,因為那東西還有一截是掛在甲板外的,僅甲板上的部分就有六七米長。
更何況還有附件裡的那些照片。一共五張照片。照片裡的東西,是某種我不認識的生物。其中一張的背景是某船隻的甲板,我想大概是漁船。這生物橫躺在船尾甲板上,照片邊緣露出幾隻漁民的光腳丫子,按比例可以推算該生物體寬一米多,長度則不清楚,因為那東西還有一截是掛在甲板外的,僅甲板上的部分就有六七米長。
這不是魚,而像是某種海洋裡的軟體生物,色澤奶白,我懷疑它活著的時候是半透明的。這顯然不是烏賊或章魚,也不像水母,在我可憐的海洋生物學知識裡,一時之間能想出的軟體生物也就這幾種了。這東西的身體扭曲著,或者它天生就是這樣的螺旋狀。其實,用邏輯判斷也能推想出,這必然是一種從前未被發現過的生物,否則梁應物怎麼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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