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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肚子有些餓,借著窗外別家的燈光抬腕看錶,已經七點半。並沒有通常睡醒的神完氣足,畢竟這是在滿是灰塵的老房子裡,又是睡在毫無鋪墊很咯人的棕棚上,汗津津的背和手臂上全都是印痕。儘管現在已經記不清,但剛才睡著時顯然做了許多亂夢,看來即便是睡覺,我的大腦也沒有完全休息。
整理並沒有完成,但我已經並不準備繼續下去,把黑本子放進包裡,我連燈也沒開,摸黑走出門外,把門關上。
在路邊的小麵店吃了碗冷麵,我一路慢慢度回外灘,微腥的江風吹在臉上,稍解夏夜的悶熱。看看身邊遊覽浦江夜景的觀光客或情侶,我長長吐了口氣,為什麼他們生活的這麼普通平凡,而我就總他媽的遇見這樣奇怪的事!
我在旁邊的香菸攤買了包「」和一個打火機。我是不抽菸的,但到了這種千頭萬緒摸名困惑的時候,慢慢騰起的煙霧和兩指間那星點忽明忽暗的火,能讓我的思慮集中安定。
第二篇神秘的「那多手記」出現了,就象第一本「那多手記」一樣,他不會憑空出現。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我直覺地感到,這是上次那位破門而入又空手而返的小偷幹,不同與第一次還可以由趙躍來進行有限的追查,對於這位數月前的闖入者,恐怕我無法查到一點線索。
就內容來說,如果認真對待手記的內容,假設其可能有某種真實成分,那麼第一篇手記出現的時間,恰在其記述事件發生之前,而這第二篇手記,所記述的烏蓬船事件,則大約發生在2001年6月至12月間,離今天,已經有兩年之遙。這樣看來,把這兩本「那多手記」送到我手上的那方,並不在乎我看到的時間,換而言之,對於烏蓬船和失落的一夜這兩個事件,我並不負有類似「阻止」或「達成」之類的使命。如果真要我做什麼的話,那我應該在2001年的6月前就看到這個烏蓬船故事,以那一方至今所表現出來的計算精密和龐大勢力來看,決不會出這樣大的偏差,讓那個小偷在幾個月前才把東西送進我的老宅。
那麼,花費這麼大的精力來和我打啞謎,是為了什麼?是什麼樣的原因,讓那一方的勢力不與我直接接觸,而用幾年的時間,送兩本本子到我的手上?
或者說,這兩部手記記述了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見了這兩部手記?看見以後呢?有沒有第三部手記?如果有,我又要再等幾年?
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而我所能做的,大概只有明天打電話到浦東新區城管監察大隊水上分隊,問一問那個如果存在的話也該在兩年前就離職的「小張」的情況。而且我有著預感,我中將一無所獲。謎底是不會就這樣揭開的。
「那多!」
我轉頭看去,居然是葉瞳。關於他的身份我已經在《壞種子》裡作過介紹,回到上海以後,這個整天胡思亂想的女孩絲毫沒有任何改善,反而因為親身經歷過那樣子的大事件,開始對許多其實非常正常的事情生出各種亂七八糟的猜測。幾乎每次和我打電話或碰到我,都喋喋不休的說著自己的新猜想,並且纏著要問我最近有沒有什麼驚爆的內幕,常常讓我不勝其煩。現在看見快步向這裡走來的她,我的眉毛已經下意識的皺了起來。
更在葉瞳後面的,是一位微露尷尬笑容的男士。當葉瞳飛快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後,我就很能體諒那位男士的心情了。
「真是麻煩,老媽又安排相親了,好象我嫁不掉似的。」
葉瞳的父親早死,母親是漢族人,所以上次的族內聚會沒有參加。而作為一個單親母親,看到自己女兒年歲漸長,還沒有一個固定的男友,心情可想而知。葉瞳的相親宴,已經擺過不知幾回。只看葉瞳這次的表現,就可以知道葉媽媽為什麼徒勞無功了。
對面那個男人一定想不到相親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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