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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神秘的來訪者雖然沒帶回頭骨和水晶球,但我有自己紀念這段經歷的方式。
那幅圖被列印出來,裝進一個木框裡,掛在書房的牆上。日復一日我都能看見它,或許幾十年後我也能領悟什麼。
我以此作為終結的句點,可在句點畫完不久,新的篇章就開始了。
從印度回來不到一週,梁應物的神秘假期結束,重新出現在我面前。這位拿著大學講師身份當掩護的老同學經常會以各種理由向學校請長假,之所以至今未被開除,是因為他的另一重身份——x機構研究員。
和他喝咖啡的時候,我沒問這次出的任務是什麼。雖然我對此非常好奇。這傢伙涉及工作時嚴格執行保密條款,十分無趣。以往的經驗,只有在x機構的某個研究要派到我用處的時候,才有機會接觸到一些內幕。
相對他的守口如瓶,我可是經常會把自己的經歷原原本本告訴他,比如這次的馬哈巴利普蘭之行。好奇心也是需要有人一起分享的。分享是一件快樂的事。
讓我有些困惑的是,剛開始講述不久,對面這位冷麵帥哥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古怪,直到我口乾舌燥地把整件事情講完,他臉上的古怪神情都沒有消退。
「怎麼這幅表情,有什麼不對勁嗎?」我問。
「你現在的結論,是那位頭骨的主人,只不過判斷出大概的地質演變,所以進行了模糊的預言,這次的海嘯和他並沒有關係?」梁應物緩緩說。
「是啊,我一開始被迷惑,想的太複雜,應該就只是這樣而已。」
「你知道它究竟是人,還是外星生物,還是地球上的另一種生物?」梁應物問。
「不知道。」我老實回答。
「你知道他為什麼降臨到那個部落,又為什麼呆了那麼久?」
「不知道。」
「你知道一直困繞他的是什麼問題,最後他找到的答案又是什麼?」
「不知道。」
「你知道他臨死前唯一的遺物真的只是占星師用的那種水晶球,或者它的使用方式和那些預言家們一模一樣?」
「不知道。」回答到這裡,我已經有點惱羞成怒,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有這麼多東西不知道,你怎麼能肯定,那些刻下的字,只是為了讓後人知道他曾經存在過?他說的看清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愣住,好像在這麼多事情不清楚的情況下就下判斷,的確糙率了些。不過被梁應物這樣問臉上有些掛不住,反駁道:「你問的那些我雖然不知道,但也沒有人會知道了。我只能根據現有的線索,進行可能性最大的推斷,怎麼,對此你有什麼意見嗎?」
梁應物微微搖了搖頭:「其實我也覺得你的推斷很有道理,如果換了是我,也會這樣想的。」
「那你剛才東一句知不知道西一句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故意找我麻煩嗎?」
梁應物又搖了搖頭:「雖然我現在也覺得你的結論是有道理的,但我比你多知道一點,所以會有疑惑。」
「哦?」我立刻來了興趣:「難不成你這次出的任務和馬哈巴利普蘭的遺蹟有關?」
「那倒不是。」梁應物慾言又止,竟然沉默了起來。
我眉頭一皺:「怎麼話講一半就縮回去了,又是你們x機構的絕密文件,說不得嗎?那你剛才就別說,現在來吊我的胃口算怎麼回事。」
梁應物苦笑:「好好,既然我說漏嘴就告訴你算了,好在不是絕密,否則再怎樣我都不會透露的。」
我豎起了耳朵。
「去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從蘇門答臘西南側的爪窪海溝深處傳出一組高能粒子束,全球少數幾個機構監測到這一奇特現象。」
高能粒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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