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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小,服務生態度倒還不錯,手腳也麻利,只是越做越心慌,最後小姑娘還打碎了個杯子,手忙腳亂地收拾好退出去,臨出門狠狠瞪了我一眼。
這不怪她,哪個女服務生被客人直愣愣盯幾分鐘,都受不了。
服務生把門關好,我一拍大腿,猜出來了!
就是服務生啊。或者說,是服務人員,比如看門的呀打掃的呀做飯的呀,這些工作,不可能由醫護人員兼任。而這些人員,長時間在精神病院裡,要說沒自殺的人裡有誰瞭解內情,就只有他們了。
我出門打了輛車,還是去趙村路。因為據我的經驗,像這種遠離城區的機構,多半會就近找服務人員。
也許這座城市的大多數人,都已經淡忘了十多年前,在城郊有這麼一座精神病院。畢竟當年的連續自殺案件,為免造成恐慌,被有關部門強力彈壓下來,知道的人侷限在一個小圈子裡。可是武夷山市精神病院所在的趙村,卻沒有人會忘記曾在這所醫院裡發生過的恐怖事件,村裡的許多人,甚至在那一天親眼目睹了吊死在窗戶外的三個白大褂,也都看著警察是怎麼從樓裡抬出一具具屍體的,那一天的屍體啊,彷彿永遠都抬不完。
所以我很容易地就驗證了我的想法,精神病院的看門人、清潔工和廚師,的確是外請的,而且請的就是村子裡的人,還就是一家人。老公當大廚,老婆搞清潔,老頭子看門。
趙村人當然都姓趙,我依著指點,順著趙村路往裡走,走過空無一人的精神病院,再往裡,有一圈農家小樓,從兩層到四層樓不等。這一家是幢三層的房子,中等富裕程度。
差不多每家每戶都養豬,豬圈就在樓前。我掩著鼻子走過去,院門開著,房子的正門也開著,正對著個大客廳。
我一眼望進去沒瞧見人,敲了敲門,無人應。然後我才發現有個門鈴,按下去,一串鈴兒響叮噹的樂曲響起,只是音色單調音量過大,聽起來有些刺耳。
還是沒有動靜,但就這樣闖進去,明顯不妥。我站在門檻前,半個身子探進去,想把裡面看看清楚,然後聽見樓梯上有人的腳步聲,連忙規矩站好。
一個乾乾瘦瘦的老頭子走下來,神色抑鬱,語氣不善。
「你找誰?」
「這兒是趙權富家裡嗎?」
「你是誰?」
「你好,我是上海《晨星報》的記者,我想……」我話才說了一半,老頭就飛快地把門關上了。
我愣在那兒,想不通這老頭為什麼對我這樣牴觸,連我的來意都不聽,就把門關了。我搓了搓手,又輕輕敲敲門。
「走,沒啥好問的,不接受採訪。」老頭的聲音隔著扇門依然火爆,如果門開著,肯定得把唾沫星子吹到我臉上。
要不還是先走訪一下趙權富的左鄰右裡,問問趙家如今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這麼牴觸記者。
主意打定,我返身往鄰家的樓房走去,再次掩鼻走過豬圈的時候,和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擦肩而過。她的目光在我臉上逗留了一會兒,而我似也覺得她有些面熟。又走了幾步,我省起這條路是隻通向趙權富家樓前的,回頭一看,她果然停在了門口,正掏鑰匙呢。
我連忙快步回去,招呼她說:「等等,請問這是趙權富家吧。」
她回頭,又一次很仔細地打量我,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讓我把後面的話咔到了嗓子口說不出來。
怎麼是一副心虛的表情,還有些畏懼?
「您,您是?」
她用了「您」這個字,她肯定很少用這樣正式的敬稱,以至於聽起來十分彆扭,造作得很。
不知道她為何這般情態,我把懷疑揣在心裡,回答道:「我是上海《晨星報》的記者,我叫那多。」
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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