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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至今,漫漫長河,萬般故事過心頭。

如在夢中。番外篇那個下午,我在街上遊蕩了很久,路過一家小電影院,見到在放不知第幾輪的《盜夢空間》,就買了張票進去看。這片子曾經好評如潮,我卻一直未得機會看。

影院裡只有兩三個人,幾乎可以視作我的專場。兩個多小時後影片看完,在下班的人群中獨行,晚飯也沒吃,回到家裡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到第三天上午,期間如夢如幻,也不知起來過否,也不知吃過飯否。兩腳踏在地上,真實感慢慢從腳掌爬上來,蔓延到全身,卻單單繞過了心臟。

然後我去了南京,坐在舒星妤對面,把一切告訴她。一邊說著的時候,荒誕、可笑、恐懼、失落還有一些分辯不出的情緒傾洩而出,說完的時候,反倒輕鬆踏實了許多。

我以為舒星妤會驚訝得大叫,甚至大哭大笑也不奇怪。然而她一直靜靜地聽著,沒有說一句話。她安靜得過了頭,一直到我說完,還是維持著原來的樣子,微微低著頭,似乎完全在放空。

我等了幾分鐘,實在難熬,就告辭。她這才看了我一眼,那眼睛果然空空洞洞的。

回到上海,過了一段日子,生活的點點滴滴才把我從夢境的不確定感裡拯救出來。舒星妤在十幾天後出乎意料地與我聯絡,像個普通朋友那樣,有時線上上說幾句。她開始熱衷於神秘主義,這對她來說是個巨大的轉變,但也很自然。任何人在聽了那個故事之後發生轉變,都理所當然,何況舒星妤這個故事的當事人。

一切神秘事件都是有可能的,舒星妤有一次在螢幕上敲出這幾行字。如果這是場夢,那什麼離奇的事情都會發生的。

我應和著她,心裡卻有些擔心。她是在用這種方式確認夢境嗎?

2011年如期而至,元月裡的一天,我接到舒星妤的電話,說她到了上海,參加一個有趣的聚會,問我有沒有空一起聚聚。我就說好。

這個聚會,是舒星妤加入的一個小社團的聚會。社團名叫亂談社,專門研究神秘主義。其實無所謂研究,也就是搭個能交換奇怪傳說的小平臺而已。

聚會地址在膠州路上,靠近靜安寺,在幢由老洋房改成的酒店一樓酒吧裡。沒有專用停車廠,車得停在旁邊的廠裡。我停了車下來,見到角落裡堆著斷肢殘臂,在夜色裡散著荒涼的氣息。這是個假肢廠。我心裡突突跳了兩下。

因為一些原因,我不想在這裡說酒店的名字。這酒店有個小院子,有竹有樹有燈光,裝置得很有腔調。如果是夏天,會有許多人願意坐在院落裡的椅子上喝酒聊天,但現在是寒冬,風呼呼地吹,再美的射燈照出的也儘是寂廖。

我沿著青磚路快步走進大堂,上百個老皮箱頭朝裡排成一整堵牆,設計感撲面而來。但說實話我並不太喜歡,這裡頭的時光,太顛沛流離,且有一股子陰鬱徘徊不去。

一拐就是酒吧,舒星妤和她的朋友們已經在等著我。舒星妤站起來向我招手,她裹了條斑斕的大圍巾,打扮的像個捧著水晶球的女巫,同印象中的恬淡差異很大,昏暗的燈光下,有別樣的魅力。

在座的其它人看上去都比舒星妤年輕些,她糙糙介紹,顯然有幾位她也不怎麼熟悉。

聚會是有主題的,規則很簡單,每人說一個故事。當然不是家長裡短的故事,而是「那種」故事。

「我可不想聽什麼故事,我是說,別糊弄人啊,得是真事,自己碰到的,或者是朋友碰到的。」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從角落裡傳出來,那是個面容乾癟,身子瘦得像麻桿的女人,如果坐在外面院子裡,怕是一陣寒風就吹走了。今天在坐的女人,就只有舒星妤和她兩個。

在他旁邊的男人笑笑,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我先講一個。」

桌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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