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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情況。雖然和親自觀察不能比，但也是很有幫助的。&rdo;

原來範哲在告解中所說，能造福人類的光明的目的就是指的這個。

&ldo;因為他能共享海勒國際專門研究範氏病毒實驗室的研究成果，再加上取得的人體實驗資料，他的進展要比專門實驗室快得多。但是離研究出疫苗，卻還有相當一段路要走，可是一些患範氏病的人，我指的是自然病例卻已經出現。在這個時候，我們收到了程偉平的信。範哲看到治癒範氏症的希望很興奮，第一時間就趕到上海。可惜程根已經被他兒子掐死了。退而求其次，他取回了程根的內臟器官。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原本範氏病毒早該在程根體內消失，可實際上，範氏病毒和引發海尼爾氏症的病毒相互激發，竟突變成一種全新的病毒，說變種已經不合適了。這種新病毒生命力比範氏病毒強得多，在死者的體內還有殘留，結果就傳給了範哲。謝天謝地，沒有第二個人被範哲傳到，它的傳染性和範氏病毒不能比，似乎不直接接觸受感染的內臟，就很難染病。&rdo;

&ldo;原來範哲是這麼患病的，那程根為什麼沒有像他那樣?&rdo;

&ldo;在病毒的變異過程中，他自然地產生了抗體。我們試著把程根器官裡的抗體提取出來，但對範哲卻沒有一點用處。那種抗體具有很強的個體差異。&rdo;

&ldo;那麼這裡，這裡是怎麼回事?&rdo;

&ldo;這裡?&rdo;倫勃朗皺了皺眉，

&ldo;莘景苑和我們無關，沒有哪個兇手瘋狂到要殺死整個小區的人。這裡的範氏病毒變種自然進化，我們也很驚訝，竟然這麼快就出現了人傳人的變種。&rdo;

&ldo;這麼說病毒騎士和你們無關?&rdo;

&ldo;病毒騎士?什麼病毒騎土?&rdo;倫勃朗不解地問。

我盯著他，覺得他的神色不似作偽。

&ldo;那麼，什麼是永生?&rdo;

倫勃朗呆了呆。

&ldo;永生?&rdo;他遲疑著問我。

&ldo;是的，範哲在上海的教堂裡進行了一次告解，在那裡面他提到了永生，他說他幹了這些罪孽，為的是永生。&rdo;

&ldo;他竟然在上海告解。&rdo;這回輪到倫勃朗張大了嘴，&ldo;可是告解神父不是要為告解內容絕對守密的嗎?&rdo;

&ldo;這點就不勞你操心了，你只要告訴我為什麼他會說到永生。&rdo;

&ldo;我不知道。&rdo;倫勃朗乾淨利落地說，&ldo;不是他在胡扯，就是那個破壞守密原則把告解內容告訴你們的那個渾蛋神父在胡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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